孟宏圖苦笑了一聲,拱了拱手,“謝張大夫大人有大量,晚些我就去臥良村,給姓賀的那位小同誌道歉。”
“唉,不用這麼客氣了,話說開就好!”
張誌揚越是這麼說,孟宏圖就知道這歉他是道也得道不道也得道!
於是從張家藥鋪一出來,扯著宋香芝就上了輛吉普車,向著臥良村的方向駛去。
宋香芝從沒見過孟宏圖這樣對待一個人,再傻她也知道這姓張的醫生多少有些來頭。這會她到開始後起悔來,不知道這回她到底給孟宏圖惹了個多大的麻煩。
路上,看孟宏圖沉著臉一言不發,宋香芝大著膽子問到:“老孟,那個姓張的大夫到底是什麼來頭?”
孟宏圖一聽這話,火騰的一下就躥起多高,看向宋香芝的眼神冷得嚇人,
“這會才想起問這個問題,不覺得有點晚嗎?”
宋香芝被孟宏圖的眼神嚇得打了個顫顫,“我,我,我知道錯了,老孟你再饒我一回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宋香芝這會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她哪知道就那麼個不起眼的小藥鋪裏的年輕大夫還能有這樣硬的後台。
她要是知道的話,別說是他家的夥計了,就是他家的一隻螞蟻,她也得小心著點別給踩了。
“哼!”孟宏圖冷冷的苦笑了一聲,“香芝,這一次是最後一次了。”
“嗯嗯,我以後一定再不惹事了!”宋香芝滿臉淚水頭點得跟搗蒜似的。
“不惹事好,以後回了老家,你也得學著本份著做人!”
這句話像把刀一樣,一下就刺穿了宋香芝的心,整個人張大了嘴愣在當場。
回老家?孟宏圖說回老家,這麼說,這個男人已經不打算再原諒她了。
“老孟,你不能這麼狠心呐!我好歹跟你過了這麼多年了,你不能啊,再說,再說……”
孟宏圖眼神突然間就淩厲起來,冷冷的刺向宋香芝,嚇得她硬是把後麵的話給咽了回去,
“老孟,我求求你,別把我送回老家,那裏都是我的仇人,我回去根本就沒法活,我求你,我以後再也不惹事了,好不好……”
宋香芝此刻確實是洗心革麵了,隻可惜她早已經在昨夜把孟宏圖最後的耐心耗盡。
這天下午,臥良村所有人都在傳,賀家的大小子賀朋鋼不知道攀上了什麼權貴,竟然有人開著四個輪子的小汽車,大包小包拿了老多東西上了他家。
村裏的道窄,吉普車就停在村裏的打穀場上,這會已經是圍了裏三層外三層的人。
有膽大的人伸手在車子的外殼上敲了兩下,發出咚咚的聲音。
“哎,小心點,敲壞了你可賠不起!”馬上就有想摸又不敢摸的人出了聲。
“這家夥是鐵疙瘩,俺還就不信了,就這兩下就敲壞了!”
哄,圍著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哎,這鐵家夥,不吃草不吃料的,咋就能自個跑呢?”
“可不是,是不是裏頭藏著個啥?”
這些個人圍著車前前後後的研究起來。
賀朋鋼家,賀家貴和顧淑萍看著進來的孟宏圖和宋香芝一陣陣犯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