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針取了,紀小山的爸出了一身薄汗,人卻還沒醒,
“阿姨咱們出去吧,伯伯應該還要睡一會的。”
兩人到了客廳,顧憂才又問,“阿姨,聽說你顧了個保姆,保姆怎麼不在家?”
紀小山的媽苦笑著搖搖頭,“以前那個根本不是保姆,是扮成保姆隱藏在我們家的警察。”
“原來是這樣!”顧憂也挺驚訝的。
“唉,一年多之前,你紀伯伯單位組織遊泳,這是破天荒的事,你紀伯伯當晚就報了名。”紀小山的媽媽說起這事,還是一臉的懊悔,“就是這一次,把我們一家人的命運都改變了!”
原來就是這一次旅行紀小山的父親帶回了兩個小木頭盒子,裏麵是兩條特別漂亮的小魚。
這魚雖然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但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東西。紀小山的媽媽就很好奇,他們家是買不起這種東西的,那這東西又是從哪來的呢?
紀小山的父親不管你怎麼問,都不說這魚的來曆。
但接下來怪事就開始發生了,紀小山的媽媽感覺最為明顯的那就是紀小山的父親那段時間非常的怪。
說不上哪一天他的脾氣好的讓人沒話說,但哪一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會暴躁的叫人害怕。
這樣一段日子之後,周采文的爸爸來了家裏,那天,紀小山的爸爸和周采文的爸爸鑽進屋裏不知道在說什麼,等周誌勇走的時候,帶走了其中的一個盒子。
在那之後,也就是一個多月的樣子,紀小山就出事了。而周采文也被開除。
紀小山的父親受不了打擊,沒幾天就中了風,而周誌勇更是性情大變,帶著妻子女兒不知道去了哪裏。
後麵的事顧憂就大致知道了,方映冬搬到了紀小山家對麵住,為了保證紀小山父母的安全,所以那時候在紀家看門的老頭,還有那個保姆都是安排下來的警察。
“沒想到,對麵的屋子裏會出那種事,現在我想想心裏還直犯惡心,人死的時候正是大夏天,抬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沒人樣了。”紀小山的媽媽說。
這時紀小山的爸爸應該是醒了,在屋裏喊了一聲,紀小山的媽媽趕緊進了屋。
一看之下紀小山父親的臉色比著剛剛就好了不少。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嗎?”紀小山的媽媽問到。
“嗯,剛剛睡的這覺特別的舒服,感覺渾身都熱乎乎的,腿上也有勁兒了。”紀小山的爸爸說到。
“那你下地來走走,看看怎麼樣!”說著紀小山的媽媽就過去,把人扶了起來。
顧憂趕緊到另一邊,兩個人架著紀小山的爸爸,
“不用架著我,讓我自己走走試試!”紀小山的爸爸說到。
兩人鬆開手,紀小山的媽媽張著手在旁邊保護,紀小山的爸爸倒穩穩的站著,不一會抬了抬腿邁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