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你二娘回來了,你是打算著管她還是不管?”說著話,就聊到了這上。
顧憂看了眼顧連喜,顧連喜嘬了口米酒才說到,“叔,明早我跟朋鋼上鎮上給她買些個東西,吃的用的都給她買點,但是這人還是別往一塊湊了。”
顧連喜說的正合顧憂的心思,田勝利也點點頭,“俺也是這個意思,這種人還是別往一塊湊的好!”
田嬸也連連說是,“打畢大喇叭回來,俺倆可沒少幫她,這人就是白眼狼一個,吃了你的喝了你的,連正眼都不瞅你。”
以畢大喇叭的性格,這樣的事她肯定幹的出來,她以前在村裏潑辣慣了,家裏條件也算不錯,一下落魄成這樣,心裏肯定不平衡。
“前不兩天,俺早起喂起,你猜俺看著啥了?畢大喇叭就在咱們院門口站著,直勾勾的看咱家院子。”田勝利說到。
顧憂眉頭一收就感覺出不對了。畢大喇叭這人妒忌心超級強,她坐了幾年牢,一出來看到顧憂家蓋了大瓦房心裏肯定感覺得勁兒,還指不定想著什麼壞招呢。
後院又堆了一大堆的草藥,她要是使點個壞心,來把火,那大家夥都得遭殃。
“我看明一早我就去鎮上轉轉,找個地方,叫人來把草藥收了。”賀朋鋼也感覺不太對頭。
當晚顧憂和賀朋鋼就在這邊住下了,賀朋鋼夜裏一直都保持著清醒就怕出點什麼意外,還好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一大早,賀朋鋼和顧連喜就去了鎮上。
中午頭,兩個人回來就帶回來個收草藥的販子,販子一看後院堆成山的草藥興奮的不得了。這草藥跟野生的相差無幾。
等知道就是打村裏山頭子上自然生長的,藥販子馬上付了訂金把草藥全都包了,當天下午就喊了拖拉機來準備全都拉走。
草藥的數量很多,顧憂家院裏的也隻是一部分,孫赤腳家,賀朋鋼家的後院裏,也都堆著不少草藥。
五台拖拉機拉到天擦了黑,才把顧憂家院子裏的拉完。
一算錢,光這些個草藥就賣了八千多塊。
點好錢,顧憂馬上讓賀朋鋼給顧洪江送了過去,顧洪江接過錢,激動的跟什麼似的。
要照這麼一算,等著草藥賣完全村人,一人能分個兩三百塊,這可真是筆不小的收入。
要是等著明年,再把山頭上的草藥好好種種,那想必來年賺的還要多些。
“叔,明年有些價格高的草藥就能有收成了,我算了算,明年的收入估計能翻上一番。”顧憂說到。
今年收的這些個草藥,大都是一年生兩年生的,都不是啥值錢的,貴在數量多。
等明年開始,那些貴重的藥材也有了收成,這片山上可就真都是寶了。
聽顧憂這麼一說,顧洪江激動的不行,要真是這樣,他這個村長可算是有出頭的日子了,眼瞅著馬上都二十一世紀了,臥良村這貧困的帽子要是還摘不掉,那他當這個村長也是沒啥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