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隊知道顧憂是怕連累他,但偏偏胡隊對這件事也有了跟顧憂一樣的直覺,總覺得這件事似乎最終會跟吳永光的事扯上千絲萬縷的關係。
剛剛掛了電話,龍篼篼就進來了,外麵的天氣炎熱龍篼篼已經是滿頭的大汗,
“頭,你這一大天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上哪去了?\"
胡隊抬起眼皮看了看襯衣都被汗水打透的龍篼篼衝他擺了擺手,“你先把門關上。”
龍篼篼一愣,每次胡隊說把門關上的時候,那肯定是要說些驚暴的秘密,龍篼篼趕緊屁顛屁顛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還從裏頭把插銷給插上了。
“啥事頭?是不是又有大貨了?”龍篼篼搓著手,眼中全是精光。
“還真是有大貨了,不過這大貨有可能會是大禍,你敢不敢插一手?”胡隊凝視著龍篼篼。
“這麼嚴重!”龍篼篼的神情也一下緊張起來。
“就是這麼嚴重,搞不好工作都得丟,要敢伸手,咱們就一起弄,不敢,你小子現在出去,全當我什麼都沒說過!”胡隊一臉嚴肅。
龍篼篼舔了舔嘴唇,伸手從額頭上刮下一層汗來,一拍大腿,“你敢幹我就敢幹!”
胡隊勾唇突然笑了抱起膀靠坐在椅子上,“你小子可想好了,這搞不好可是要丟工作的,工作丟了我可不能養你!”
龍篼篼把胸脯子拍的啪啪響,“看你說的,我這麼大一小夥子幹啥不行,又不少胳膊少腿的!”
胡隊微眯著眼看了龍篼篼一陣,從桌了拿出個用證件袋裝著的筆記本扔到桌上,“戴上手套,看看吧!”
龍篼篼從口袋裏拿出隨身帶著的白手套戴上,這才小心亦亦的從袋子裏將日記本抽了出來,
“前兩天誌宏來打聽一個叫紀小山的事,你記得吧!”龍篼篼一邊翻本子一邊點頭,“記得啊,那個紀小山我知道是科研院的嘛,跟顧憂是同事!”
“沒錯,這個筆記本是紀小山女朋友周采文父親的日記,上麵的內容很奇怪!”胡隊眉頭皺起,兩個眼睛盯著桌上白色搪瓷茶缸上為人民服務的四個紅字。
“奇怪?”龍篼篼已經翻了幾頁卻沒看出什麼奇怪點,“頭你是說他記日記的方式嗎?基本都隻有一句話!”
“你先看看,都看完說說你的想法!”
龍篼篼點點頭,一頁一頁的翻看著日記,直到那些空白頁他還在一頁一頁的往後翻,突然,他的手停了下來,“這個地方被撕掉了幾頁!”
胡隊眨了眨眼,馬上抻過頭來,在龍篼篼翻開的地方,本頁的最裏麵隱約能看到一點撕掉紙張的毛邊。
他一直都在思考前麵的日記內容,卻沒注意到這裏少了幾頁紙。
“少了幾頁?”
龍篼篼仔細的看了看,“應該是三頁!”
“後麵還有沒有少紙的?”胡隊又問。
龍篼篼繼續向後翻,看過後搖了搖頭。
胡隊抿了下嘴,點起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說到,“說說你的發現。”
龍篼篼思索片刻將日記本放到桌上,“整本日記的記錄方式很奇怪,基本有記錄的也隻有一句話。太過簡短,不符合日記記錄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