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精雕細琢的巨大的藥神像,就在洞的正中間,在藥神一左一右,分立兩個孩童。
與漢族的藥神不同,東妮他們的藥神是個女人,看石像的服飾與她和東妮現在穿的差不多,從頭飾到服裝都幾乎一樣。
藥神手裏拿著的是一枚顧憂喊出不出名的草。
而分立在藥神腳邊的兩個小娃娃,一男一女,那個女娃娃倒讓顧憂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女娃娃也穿著苗人的服裝,搭襟的小褂子,繡滿圖案的裙子,頭上包著頭巾戴滿頭飾,那張小臉特別可人,而那個男娃娃卻是通體黑色,衣服似乎也與女娃娃不同,跟阿木和阿山的衣著樣式也不太一樣。
而且男娃娃的模樣看起來還讓人覺得有些凶。
東妮按著苗人的方式對藥神拜了拜,顧憂和張誌宏也學著恭敬的拜了藥神。
從藥神洞裏出來,東妮才開口說話,“顧憂姐姐看你像是有什麼問題,你現在問吧,我們族裏的規矩到藥神洞不能大聲的說話,會吵到藥神休息,現在出來了,我們隨便說也沒有問題!”
顧憂點點頭,她還確實有很多問題想要問的,想了想,顧憂說到,“這個藥神好像很特別,是你們族裏的先輩嗎?”
東妮長長的出了口氣,看了看靜逸的湖麵,“咱們去湖邊坐坐吧,我好好給你講一講藥神的故事!”
三人漫步到湖邊,湖中的湖水清澈見底,能看到湖中數不清的小魚遊來遊去。
東妮尋了個大岩石拉著顧憂坐了下來,沒人理的張誌宏在旁邊找了塊小點的岩石坐下。
“這個藥神聽我阿嬤講,是很久以前我們族裏的聖女,她天生帶有一股奇異的藥香氣,三歲就能通百草,能聽得懂飛禽走獸的語言,她不光給附近的人看病,還給受了傷的動物們看病,就連山裏的動物都很喜歡她,不光如此,山裏的毒蟲毒蛇,都不會傷害她……”東妮的目光落在波光潾潾的湖麵上漸漸變得悠遠起來。
有一年,聖女去山中采藥背回來一個快要斷氣的小夥子,村裏的人一看小夥子的裝扮就知道他是個黑苗人。
黑苗善用毒用盅,白苗善醫用藥,對黑苗很是不恥,村裏的人都勸聖女不要救這個人。
可是聖女不忍一條生命就這樣在她的麵前喪命,眼看小夥子就要氣絕身亡的時候,聖女的指尖放出白光,就那麼點在小夥子的額頭前,把人救了過來。
打那之後小夥子就留在了村子裏,每天跟聖女一起上山采藥,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
過了沒多久,聖女跟小夥子成親,一年之後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是不是就是跟在聖女身邊的兩個小孩子?”顧憂問到。
“沒錯,相傳那兩個小孩子一生下來就是一黑一白,女孩子白白胖胖,活脫脫就是跟聖女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般聰明伶俐,一生下來身上就有異香,而那個男孩子就正好相反,膚色黑不說,眼睛也跟一般人的不一樣。”東妮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