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宏皺起了眉頭,他已經聽賀朋鋼講了當時的經過,顧憂從京北那個發病的人身體裏得到的那枚珠子,難不成會是爺爺當年曾經說過的這世上最毒的東西不成!
“你知道那珠子叫什麼名字嗎?”張誌宏問到。
賀朋鋼搖了搖頭,“本來有孫叔父親的一本手劄,不過應該是壓在塌掉的屋子裏了!”
兩人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麵嘭嘭的拍門聲。張誌宏起身走到門邊,低聲問了句:“誰!”
“是我,田勝利!”
張誌宏一開門就看到門外滿頭大汗的田勝利。
“田叔,你咋又回來了!”張誌宏問到。
田勝利還沒進門,就遞給張誌宏一個發了黃的舊本子,這才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這個給你是在顧憂家塌掉的房子裏找到的!”
張誌宏接過來一看,是一本行醫手劄,當時心裏就激動起來,馬上翻開看了一起,隻看了一眼,張誌宏的心裏就是咯噔一下,
還真讓他猜對了,這個珠子果然就是爺爺曾經跟他說過的,這世上最毒的東西碧河珠。
沒想到吳永光竟然真的弄出了這個東西,可這東西那得是背著上百條人命的極惡之人身體裏才能產出的,現在可是法製設會,就連吳永光那種人渣也不一定夠格。
…
京北市徐作仁家的大院裏,夜已經深,徐作仁平時用來工作的廂房裏的燈還亮著,他手裏正拿著一份資料在看。
“沒想到那個人的身份這麼複雜!”孟鋼站在徐作仁的辦公桌前抿著嘴說到。
徐作仁點點頭長歎了一口氣,“是啊,誰能想到那麼個不起眼的人,竟然是個殺了自己全家,還背著那麼多人命的家夥呢?”
“不怪得這人咱們怎麼查都查不到,原來他還參加過戰爭!”孟鋼說到。
徐作仁眉頭深蹙,目光飄遠,回想起前些年那場戰爭,死了那麼多的人,沒想到死的那個病人當初也參加在其中。
據調查回來的詳細資料裏說,這人曾經複過傷,被彈片擊中了頭部,傷好後性情大變。
死裏逃生後回到家,家人都以為他早就已經死在戰場,妻子也已經改嫁,他一氣之下把自己一家十多口一夜殺完。
還把村裏幾個早年間與他有過節的人也滅了門。
打那之後,這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般,這樣一個人,反偵察能力極強,沒想到竟然流躥到了這裏,更讓人沒想到的是,遇到了吳永光搞的這次混亂,竟然以這樣的一種方式死掉了。
“頭,你說吳永光會不會是故意找這人的,從這人身體裏搞出的那個珠子是個什麼玩意?”孟鋼問到。
徐作仁長出一口氣,論打仗他是把好手,可像這次這種不能用常理來解釋的事,他也是頭一回遇到,那個珠子他已經采了樣交給二弟徐作義去化驗了,現在也隻能等著他那邊的消息。
正想著桌上的電話驟然響起,徐作仁一把抓起電話,
“喂!”
“是我,你給我的那東西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