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月不見人了?”顧憂心裏馬上就是一緊,“那您知道他幹什麼去了嗎?”
老大爺搖搖頭,“我要知道就好了!眼瞅著就上冬了,我這老寒腿今年算是沒地方開藥吃嘍!”
顧憂心裏隱隱升起一股子不安,不聲不響的就沒人了,這顯然不是馬老頭那樣的人做的事!
“大爺,那馬大夫家就沒其它人嗎?”顧憂又問。
老大爺搖了搖頭,“不知道哇,打他十多年前在這裏開藥鋪,我們就見他獨來獨往,馬忠是個好大夫啊!為人實成,開的藥便宜,這附近的人沒少得他的好處!”
看老大爺有些傷感,顧憂心裏更是難受,
“咱們去跟馬叔相熟的幾個大夫那問問,總能打聽到點消息。”顧憂說。
三個人一下午把當初跟著馬老頭到醫院幫忙的幾個大夫那都跑了一個遍,卻無一人知道馬老頭的去向,
但這一趟倒也不白跑,顧憂得知馬老頭並不是本地人,祖籍山西,似乎家裏還有幾個親人。
“那馬叔會不會是家裏有什麼急事回家了?”李鑫陽說到。
“這事,得叫大伯幫著打聽打聽!”顧憂看著手裏討要出的馬叔的地址,心裏像蒙上一層陰雲。
馬大叔的老家離著良秀市十萬八千裏,要查起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這事在顧憂當晚回家的時候倒有了轉機。
陳天奇聽顧憂講了這事一拍大腿,他一直在西北當兵,認識的人也都是附近幾個軍區的,要是想調查這樣一個地址的人什麼情況倒是不難,
當晚陳天奇就跟自己認識的一個戰友通了電話,那人一口應了下來,答應三天之後肯定給個答複。
三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顧憂不知道等來的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消息,隱隱的她似乎能感覺到隱藏在暗處的吳永光正在看著她邪笑。
她似乎在吳永光布下的圈套裏越陷越深卻始終找不到突出重圍的辦法。
當晚躺在床上顧憂滿懷心事,根本就睡不著,來回翻騰著,賀朋鋼知道顧憂有心事,卻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才好,
顧憂翻來翻去睡不著,直接坐了起來,將從那人體內取出的那顆珠子一樣的東西拿出來在手心裏瞧著,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顧連喜跟這人一樣的症狀體內就沒有這個東西,而這人體內卻有?
這東西跟吳永光搞出這麼多的事,中間到底又有著怎樣的聯係,馬叔突然的失蹤是不是也跟吳永光有關?
顧憂想的頭痛,卻依舊找不出這些事件中的聯係,莫然的顧憂心中就升起一股沉沉的挫敗感,她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白白學了這麼久的醫術,卻連手中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都不知道是什麼。
而且如果不是馬叔和師父有祖輩的手劄,她甚至連這些人的病是怎麼回事都不知道,很可能這會連她最新的家人都已經死得一個不剩了!
手劄!顧憂突然心頭一顫!會不會是因為馬叔父親的手劄,那裏會記載了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