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他沒什麼力氣了,大家一起上把他按住!”顧憂看得出這男的已經是強弩之末身體已經近乎虛脫,隻是硬撐著還有點凶勁、
話音一落李鑫陽和幾個人一哄而上將那人死死壓住,拿繩子綁了個結實,還給他套了個頭套。
“鍋爐房裏已經收拾出來了,怎麼樣人製住了嗎?”白雪也衝了進來。
“行了,走把人帶下去,姐,你把我剛讓你準備的東西都帶著拿過去,對了,叫人趕緊把炕燒熱,!
李鑫陽幾個男的抬著那男的,一路狂奔衝進了鍋爐房邊上的一間小屋裏。
這小屋就是一間七八平米的小平房,平時是院裏負責看鍋爐的人的休息室,這裏除了負責院裏人用熱水,還負責冬季的供暖,所以也就在這個小屋裏還有個用蒸氣供熱的小炕。
白雪已經把情況給值班的大叔講過,大叔把常用的被褥收了起來,讓白雪拿來醫院裏的被褥鋪上,一鋪好人就被扔到了炕上!
顧憂伸手摸了下炕,溫度才剛剛有點熱乎,
“大叔,這坑燒起來,多久能熱上來?”顧憂問。
門口的大叔四十左右歲,穿一身灰撲撲的工作服,人看著倒很老實,
“不用多久,這可比農村的火炕熱起來的快,裏麵充的是蒸氣,溫度高著呢,我已經打開氣閥了,用不了十分鍾,這炕就熱的人坐不住嘍!”
顧憂心裏一喜,“成就要那麼熱,就控製在熱的坐不住這個溫度就成!”
“中!”大叔點點頭按顧憂說的去弄了。
顧憂掃了眼屋裏幾個人,說到:“鑫陽哥,留倆人按著他,其它人先走吧,一會這屋裏熱的上不來氣,你們最好分兩班輪替,這一弄估計得兩天兩宿。”
李鑫陽點點頭,支走了倆人,他跟著另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小夥留了下來,
兩個男的把病人身上的衣服除下,就剩了一條髒兮兮的大褲衩子,這人身上這會已經是一點黑線都看不到了,兩隻眼時不時的翻著白,跟顧連喜當時的情況完全一樣。
顧憂先是挑破這人兩邊的太陽穴撥了兩次毒。
這人撥毒的時候一下子開始掙紮起來,那表情扭曲的就跟地獄裏的惡鬼一樣。
“憂,這人怎麼這樣,不會有什麼不對吧!”白雪站在一邊也插不上手,急的團團直轉。
“其實這招式,我還是跟張誌宏學的,我哥就是他給治好的,要不是他,我哥這條命就算是交代了。”顧憂說到。
“那誌宏他現在是完全好了嗎?”白雪問到。
顧憂點點頭,“已經全了,不僅好了,人也變得開朗了,真是因禍得福!”
白雪一聽鬆了口氣,撥毒完成,顧憂就按著當時給顧連喜治療時那樣在這人身上紮了幾根銀針,又學著張誌宏的招式,按他給的那個小本本上的要求,一點一點的用氣把這人體內的毒重新聚起來。
這是種很奇怪的感覺,明明屋裏的溫度很高,這人身上的皮膚也因為炕的溫度變得火燙。
可顧憂的手一接觸到這人的身體還是冷的一個激靈,似乎隔著這人的肚皮,那裏麵就是一塊千年的寒冰,冷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