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怪怪的,這會這男人正睡著,倒也看不出什麼異常。
馬老頭衝顧憂招了招手,使了個眼色,顧憂不聲不響的跟著馬老頭到了走廊上。
“這人心思重著呢,這會不一定是睡著了,咱們說話最好都避著他點。”馬老頭說到。
“馬叔,照你看這人是什麼情況?”顧憂問到。
馬老頭搖搖頭,“不清楚,不過我看了他入院的登記,是被咱們尋訪的人碰上帶回來的,住哪也不清楚,叫啥也沒有,到現在也沒人找沒人問的。身份也很可疑。”
這點倒是,最近這件事鬧的這麼大,收入院的人有些當時不知道家是哪的,或者家人是誰的,後來也都陸續找到家人,要麼就是清醒過來的時候補登上了,像他這樣孤身一人的還真沒見過。
“那他清醒的時候,問他怎麼說?”顧憂問到。
“什麼也不說。”馬老頭說著往病房裏瞅了瞅,衝顧憂使了人眼色。
顧憂扭頭一看,那人這會正扭頭衝病房門口張望,顯然剛剛他就沒有睡著。
“那一會我大伯說一聲,讓他們摸摸這人的底!”顧憂說。
馬老頭點點頭,“摸摸吧,這樣放心。”
回到辦公室,顧憂就給徐作仁打了個電話,先把徐老爺子的情況說了說,就提到了這個奇怪的人,
“哦,還有這樣的事,那行,我這會就叫人去查一查。”徐作仁說到。
“叔,鄰市的情況怎麼樣了?有吳永光的消息了嗎?”顧憂心裏頭一直惦記著這個事,一天找不到吳永光,她心裏都沒法落停。
“唉!”徐作仁長歎一口氣,“還沒有,不過那邊的情況也穩定下來了,總算是沒造成更壞的影響。”
到處都找不到吳永光!顧憂心裏重的像壓了個磨盤,這吳永光難不成還能變成鳥飛掉了不成,他身上可是感染了那種真菌的,難不成,他就算忍受那種痛苦也還要躲著?
雖然一般的抑菌藥,是能控製一段時間,但春秋兩季一複發,隻會更加的嚴重,生不如死,可這吳永光一直不露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這次吳永光的目的可能不是咱們想的那麼簡單。”顧憂說到。
“我也想到了,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他卻不露頭,不知道他到底想搞什麼鬼!”徐作仁說。
“還記得馬叔搞出來的那個藥丸嗎?”顧憂問到。
“嗯,我知道,那個藥丸可以延年益壽,是個好東西,可是病人都被咱們弄到醫院了,吳永光也沒時機下手啊!”徐作仁說。
“這會不會隻是個恍子?”顧憂說到,她總覺得這整件事中,有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被她忽視了,可是這會卻怎麼也想不出來。
“恍子……”徐作仁沉吟一聲。
“我覺得他的目的很可能並不是這些人,他做這麼多事,一定是讓咱們忙的無暇去觀顧到他真正的目的!”顧憂說。
可吳永光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顧憂和徐作仁兩個人沉思半晌也沒得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