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敲了一會,還是沒人來開門,正待轉身要走的時候,就聽院裏哐啷一聲。
“裏麵有人,我翻進去看看!”賀朋鋼說了一聲蹭蹭幾下就翻進了院子,
一進院子就看到院子裏倒著兩個人,還有口鐵鍋翻扣在地上。
賀朋鋼趕緊跑過去把人抱起來,一看還有氣,馬上弄開院門讓顧憂進來。
顧憂一進來,立馬就給兩個人診了下脈,果然馬老頭說的沒錯,這是毒素在心髒裏積蓄的太多了導致的症狀。
來不及多想顧憂趕緊拿出銀針先把二人心脈護住,就叫賀朋鋼回鋪裏喊人,等把兩個人都弄回鋪裏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剛好張強那邊的解藥也出來了,顧憂趕緊讓兩個人都服下,又施針讓血脈運轉的快起來,過了好一會兩個人蒼白的臉色終於紅潤起來,但那種黑色的線也開始快速的漫延開來。
“朋鋼快幫我準備小號的火罐,”顧憂話音剛落男孩的爸爸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好在顧憂早有準備,一針紮在昏穴上,人又倒了下去。
就一眨眼的工夫,孩子爸爸身上的黑細線就幾乎爬滿了。受到幾天的壓製這病發作起來就是眨眼的工夫。
賀朋鋼一路小跑找來火罐,顧憂麻利的把火罐撥在孩子爸爸的脖子上,就在這時孩子媽媽也發作了,從床上坐起來就開始嚎啕大哭。
顧憂趕緊也給把人弄昏,現進行撥毒。
好容易把兩個人的毒出來不少,但看身上的黑線的情況最起碼還得需要再撥上兩到三次。
剛剛安頓好了這倆人,徐作仁就親自過來了,顧憂趕緊把人請進屋來,跟徐作仁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個頭挺高,身板筆直,留著精幹的小寸頭,人說不上好看,而且一打眼看上去還覺得有那麼點凶,這人穿著跟徐作仁一個款式的中山裝,皮鞋擦的鋥亮,整個人幹淨利索。
徐作仁進屋四下看了看,衝張強使了個眼色,張強立馬關起了鋪門,接著徐作仁帶著跟他一塊來的人,和顧憂賀朋鋼就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我先介紹一下這位同誌,這位是高敬安,是來接替我的工作的,既然我自己也中了這種毒,今後治療期間,我的所有工作就由他來負責。”徐作仁說到。
“憂,以後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他聯係,與我在的時候沒什麼區別。”徐作仁看著顧憂說到。
顧憂點點頭,又衝高敬安點了點頭。
“我們已經摸過那個馬大夫的底,這個人沒什麼問題可以相信,反以那方子上的五種毒,我已經著人去找了,後續的情況就由敬安來負責了,顧憂你有什麼需要的盡管找他。”
顧憂又點點頭。
“這次的事鬧的這麼大,牽連了這麼多人,就我們自己身邊的人,幾乎全軍覆沒,我已經打了報告上去,要求封鎖咱們這一帶。逐一排查中了毒的人,由幾家醫院聯合起來進行集中治療。”
“是啊,最後一種血毒,怎麼也得到明年才能拿得到,這期間發病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多,也隻能以控製為主。”顧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