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隊一直看著護士的舉動,看身形這個小護士就不超過一百斤的樣子,卻有這麼大的力氣,他一下就警覺了起來,又向周暮祥身邊站了站。
護士卻是熟練的把周暮祥的褲子褪下,露出打針的部分,一針紮了下去,緩緩的把針裏的藥液注射進去。
給周暮祥打完,就是杜橫。杜橫已經醒了,瞪著眼警覺的盯著這個護士,眉心微微抖動。
護士準備好針,衝杜橫抬了抬下巴,“轉過身去。”
杜橫心裏雖然有疑慮但還是聽話的把身子轉了過去。護士如法炮製,就在準備紮的時候,杜橫卻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一把拉上褲子,
“胡隊,我,我不用打針了,我感覺我已經好了。”
胡隊皺了皺眉頭,抬手指了下杜橫空著的床,
“躺好,接受治療。”
杜橫盯著護士手裏的針筒眼中帶著恐懼,突然就抬手指向護士,“她,她想殺我,我不能打針!”
護士許是生氣了,直接收了針筒,冷冷的說到,
“不打針到時候有問題別找我們。”
胡隊一聽也有些急,上去幾個箭步壓住了杜橫一下把他褲子褪了下來,“姑娘,麻煩你了!”
護士一扭頭眼中帶著不快,拿起針蹭蹭蹭過來,噗的一下就紮了下去,兩秒鍾都沒有,就把一針管的藥注射了進去。
杜橫疼的哇哇亂叫,門外守著的人還以為屋裏出了什麼事,全都一股腦的衝了進來。
護士滿眼氣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推著小車擠開門口的人就走了。
“沒事,這家夥不肯打針。”胡隊衝進來的人擺了擺手,鬆開了杜橫。
這一折騰他倒也清醒了不少,看了看表,快十點了,龍篼篼和顧憂卻還沒一點消息,胡隊不免心裏有些煩燥。
…
徐作全的辦公室裏,他正拿著幾份身份調查仔細的看著,這時一個生麵孔進了他的辦公室,
看到這個人徐作全緊皺的眉頭卻是舒展開來,這人快步走到徐作全身邊湊在他耳朵上,說了幾句什麼。
徐作全聽完點點頭,“好,那趕緊派幾個可靠的人去醫院替一替老胡,他應該到這會都沒瞌眼了。”
來人點點頭,“那他要是問起呢?”
“就說還沒有消息!”徐作全說到。
那人點點頭下了樓,鑽進一輛車裏,車上已經坐了三個人,全是生麵孔,這人一上車,車子就跟離弦的箭一樣,往人民醫院駛去。
時間已經過了中午,杜橫打過針沒多久就睡了,周暮祥還是昏迷著,沒有一點要醒的意思。
胡隊已經熬到了極限,時不時的腦袋一沉打起瞌睡來,頭點的就跟雞啄米一樣。
突然一個人輕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胡隊一個蹦子站了起來,一扭頭卻是一張陌生的臉,
“什麼人,怎麼進來的!”胡隊掃了眼杜橫和周暮祥,見兩人無恙才稍鬆了口氣。
“我是徐作全的人,是他叫我來替你的,讓你回去休息。”來人說著把胡隊拉到一邊,坐到了他剛剛坐過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