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胡隊腦中靈光一現,如果這牛肉是在監室裏才被下了毒呢?不!或者這牛肉根本沒毒,但卻隻是被發現的那一塊有毒呢!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胡隊就覺得越來越合理,如果杜橫是因為吃了周暮祥吃剩的牛肉中了毒,他被饞了那麼久,這牛肉根本就不可能剩下。
胡隊緊緊的盯著杜橫,他本就瘦削的臉此刻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但胡隊偏偏就覺得他的嘴角掛著一絲笑意,那種暗暗得意的笑!
…
清晨,溫暖的陽光驅散了夜裏的黑暗,綠樹房屋全都沐上一片金光,距離良秀市不到三十公裏的路上快速的駛來一輛部隊牌照的吉普車。
龍篼篼握著方向盤,咧著嘴開心的樂著,“別說,人家部隊的東西就是比我們的好,看這車,輕輕給點油就跑得這麼快。”
“那當然,人家部隊可是保家衛國的,咱們雖然性質一樣,但貢獻沒人家大,當然用得不如人家。”坐在副駕駛上的小夥子說到。
“昨天晚上真是太險了,我趴在那大氣都不敢出,那些家夥手裏竟然有槍,這槍一開,就不知道誰玩完了。”坐在後座上的小夥子說到。
“是啊,當時我的心裏也是直突突,差一點我就跳起來跟那家夥拚了!不過顧大夫還真是厲害,一個人製服了仨,可惜我都沒看清人家怎麼出手的。”龍篼篼說著從倒後鏡裏看了眼後座上閉著眼睛小憩的顧憂。
顧憂雖然閉著眼,但頭腦一直清醒著經曆了昨晚那一場驚心動魄的事之後,她就算是休息都留著幾分清醒,就怕這路上再突然來這麼一回。
剛剛龍篼篼他們三個人說的話,全都一字不落的進了她的耳朵。她緩緩睜開眼,看三個人越說越邪乎,趕緊說到,
“說什麼呢?趁我睡著了說我壞話呢是不是?”
一見顧憂醒了三個人都收了聲,龍篼篼跟顧憂還算是熟點,這會就厚著臉皮問到,
“顧大夫,你昨天晚上用的是什麼神功,怎麼把那三個人給治住的,跟我們講講唄,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牛逼的功夫。”
顧憂抿嘴一笑,“哪有什麼神功,我就是用針紮了他們的穴位,道理就跟……嗯,跟武術裏的點穴一樣吧。”
“點穴,我的天,這麼厲害,沒想到你們學醫的還會這手!”龍篼篼驚訝的說。
“學醫的才更了解人體的經絡穴位,這沒什麼好奇怪的,你們沒學過所以覺得神奇,其實這種本事,隻要懂得針灸的大夫應該都會。”顧憂說到。
這話她可不是亂說的,孫赤腳給她的那本祖傳的針炙書中也有這樣的針法,之前顧憂用的針法,也是從那上麵學來的。
針灸本就是可以治病又可以防身的東西。
“這麼說好像也是,不過你這針用得也是夠好的了,比我們打槍都準,簡直就是百發百中。”
三個警察歲數都不大,這會都笑了起來,倒是顧憂笑不出來,昨晚的四個人都已經被跟在後麵的徐作義帶走了,她也在這四個人身上都施了點手法,能不能瞞得過叫他們來的人,就得看徐作義那邊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