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再去休息一會,趁著我們在,把身子好好養過來。我一會給叔紮個針,讓他清醒一會好給他喂飯。”
“他昨天吃了嗎?”劉月心疼的瞅著劉保山。
“吃了,吃了不少呢,紮了針炙,精神好,吃的也就能多些。”顧憂說。
“好,好,憂啊,多虧有你,要不然我覺得我爸都掙不了兩天了。”劉月兩隻眼紅彤彤的。
“嫂子,你快睡去吧,這有我就行了,我是大夫,你還不放心是咋的!”顧憂把劉月推回屋裏。
睡了一個晚上劉月其實已經不怎麼困了,但顧憂說的對,她不能垮了,她要是垮了,劉保山就真是沒活路了。
劉月躺下,顧憂馬上回到劉保山的屋裏,再給他紮了次針炙,紮完針炙趁著劉保山清醒,趕緊給他喂了半個雞蛋羹。
等著劉保山睡了,顧憂靠在床邊也閉起了眼睛,腦子裏卻在想顧連喜的事,她這心裏總是不上不下的,一想到顧連喜,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腦子裏還總出現當初顧連喜被馮家兩兄弟騙走的事。
難不成是有人從顧連喜身上下手了?這個想法讓顧憂一驚,她騰的坐起來,眨了眨眼。細細回想著。
難道已經有人知道靈芝身上有金龍的事了?覺得從顧憂身上下手不容易,所以選擇了顧連喜?
可是想了想顧憂又覺得不太可能,顧連喜雖然說是靈芝的舅舅,可是近幾年來他們兩家來往的已經少之又少,不是縫年過節,幾乎都不碰麵的。
那會是什麼事呢?顧憂揉著太陽穴,這個問題真讓她有些頭疼。
中午賀朋鋼睡起來馬上就去了廚房做飯,中午吃過飯,賀朋鋼就上村裏找看護的人去了。
不多會,賀朋鋼就帶著一對四十左右歲的夫妻來了,考慮到劉保山是個男的,家裏還是有個男的照顧起來比較方便。
這倆人劉月也認識,也是村裏的老實人家,男的智力上稍稍有點缺陷,女的是個啞巴,兩個人倒很肯幹,在村裏也是數得上的幹活的好手。
“我跟他們說了,兩個人一個月給三千塊錢,就在這吃在這住!”賀朋鋼說。
要說一個月三千塊錢,真是不多,這個年代要在城裏,一個護工就得三千都不一定下得來。
劉月當時就拍了板,“行,要是伺候的好,我再給你們加點。都是自個村的,我也不能虧待了你們。”
夫婦倆趕緊點頭,男的當時就拿起掃帚把院子給掃了一遍。
女的進了劉保山的屋裏,輕手輕腳的打掃起衛生來。這倆人一看就是拿了錢就閑不住的。
顧憂也就放下心來。有了這倆人,賀朋鋼下午又睡了一會,劉月見家裏有了人,心也鬆快多了,下午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三天後,顧憂要的藥終於送了過來,顧憂把藥的用量和用法,全都詳細的寫了下來,然後又讓劉月拿來記號筆,在她常給劉保山針炙的幾個穴位上畫上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