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這病咱們看不了!”張誌宏不由分說拉了顧憂就走。
“這位先生,求求你救救他們吧,你是不是知道他們這是怎麼了?”那個把顧憂找過來的姑娘擋在張誌宏身前。
“就是因為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才說治不了,要想他們死的安穩點,就趕緊給他們打點麻藥,要不一會疼起來,十個人都按不住!咱們走!”張誌宏拉著顧憂和賀朋鋼就往回走。
顧憂也不想多管這些閑事,她早已經不是年輕時非人不救的年紀了,秦楚這些人跑到這種地方來,說是探險其實懷揣著一顆野心,有這樣的下場,是他們早就應該預料到的。
就算是死了,也並不值得可憐,不過顧憂很是好奇,他們身上長的那些小疙瘩到底是什麼東西!
“誌宏,你是不是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我可看了,他們身上全是小米粒一樣的疙瘩!”一回到自己的帳篷顧憂就問。
“哼,有他們受的,好在昨天咱們回來了,要不今天咱們必然跟他們一樣,”張誌宏勾著嘴角壞壞的笑著。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出來聽聽!”賀朋鋼也來了興致湊到了張誌宏的身邊坐著了。
“那個是這沙漠裏的一種螞蟻,個頭就跟小米那麼大,平時都在沙子裏生活,大風來時,沙漠裏的沙子被翻起來,有時就會帶出來這種螞蟻。”張誌宏說到。
“那他們身上的包就是這處螞蟻咬的了唄,那這有什麼不能治的,吃點解毒的藥還是可以的!”顧憂說到。
“哪有那麼簡單,這種螞蟻可怕就可怕在,它是一種嚴格按照螞蟻習性生存的螞蟻!”張誌宏一雙眼睛瞪的老大,搞的顧憂和賀朋鋼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所以這種螞蟻一定是先鑽進獵物的肚子裏邊,用蟻酸將它腐蝕成一包膿水才會享用!”張誌宏一字一頓的說。
顧憂這下才意識到這是件多可怕的事,不怪得剛剛她在對麵的帳篷裏聞到一股子酸味,原來是這種螞蟻蟻酸的味道,
那不用說,秦楚和另外兩個人身上的那些小包,就是有螞蟻已經鑽到他們體內正在分泌著蟻酸,準備將他們腐蝕掉了。
“你說這種病你能治嗎?”張誌宏挑著眉看著顧憂。
這樣的病要是在城裏,指不定顧憂還能想個法子,但眼下在這種地方,要啥啥沒有,顧憂也是回天乏術,
看來秦楚這些人就是命該如此!
“對麵什麼情況?”正說著話,孟鋼也衝了進來。
“回來三個人!”張誌宏隨口說到。
“是出什麼事了嗎?我看剛剛有個姑娘過來了!”
顧憂點點頭,“是來找我的,回來的三個人快死了!”
話音剛落對麵的帳篷裏就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孟鋼三步並做兩步跑了出去,帶著兩個人進了對麵的帳篷,不多會又帶著人跑了回來,
三個人還沒跑到帳篷邊上就全都蹲在地上吐了。
後來顧憂才知道,孟鋼進帳篷的時候正看到三個人在不停的掙紮,其它的人本是想按住他們,就那麼一抓,一大塊皮就掉了,整個人就像融化掉的冰棍一樣,變成黃黃的膿水流了一地,身上血呼啦的,帳篷裏頭說不出是一股子什麼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