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兵隨手開了兩槍打死兩名犯人後,大家都不再觀看,一個個像是受驚的兔子般躲在牆角。
轉過幾個走廊,張兵終於走到監獄的大門口。推開門,迎接他的是12名手握長杆槍的獄警,和2名躲在瞭望台上的狙擊手。
沒有對話,張兵雙腳點地,手中雙槍齊發,12名獄警也是開槍。頓時槍聲陣陣,子彈如雨。
2秒過去,12名獄警全部倒地,張兵的肩頭挨了一顆子彈。不過他不在乎,仿佛子彈打
中的不是他的身體,那張臉還是那麼冰冷,嘴角仍是輕輕上揚。
張兵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霸氣,一步步向監獄的外大門走去。
“恩?”忽然,張兵愣了一下,下意識往右側一閃,一顆子彈射入他的左肩膀上,一顆子彈打在他的腳下。
被子彈打中,張兵的身體晃動幾下,後退兩步才穩住身子。顯然,這兩顆子彈來的迅猛,威力強大。
張兵眼睛盯向瞭望台,兩名狙擊手再次上膛,槍口仍是***他的腦袋。
張兵嘴角一咧,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蹲***子,在兩顆子彈射來之時,瞬間躥出,以風一般的速度向左邊的瞭望台衝去。
瞭望台足有15米的高度,張兵奔跑的身子一點都不停滯,臨近那名狙擊手,揮去一拳打中那人的腦袋,足足將他打入台下,一聲不吭的死了。
對麵的狙擊手已經開槍,子彈擦著張兵的耳邊飛過。張兵嘴角上揚,手中盒子槍飛旋出去,帶著強勁的風聲,擊中那人的胸口。
“啊!”一聲慘叫,盒子槍竟從那人胸口直接穿了過去,帶出一片血紅。
張兵微微點頭,直接從瞭望台跳下,捂著肩膀,向門口跑去。
他那張冰冷的麵孔變得慘白,嘴唇幹的爆皮,鮮血順著手指滴答落下。
張兵跑到大道上,站在路中,等著前麵閃動的燈光。一輛白色轎車急速駛來,離張兵50米左右按下了喇叭,刺耳的滴滴聲在寂靜的黑夜響起。轎車飛速撞向張兵,司機嚇出一身冷汗,一腳踩下油門,開出幾裏地後才停了下來。
司機打算下車看看撞死的人有沒有貼在車上,這裏偏僻,他沒打算報警。
司機剛剛下車,車頂上便滾落一個人,這人渾身鮮血,躺在他的腳下。
司機嚇出一身冷汗,剛想試探這人死活,這人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喉嚨,然後司機覺得呼吸難捱,雙眼一翻,兩腿一登,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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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建眾人回到四合院後,劉墉正在一個人玩撲克牌,見大家回來,劉墉蹦跳著喊道:“太好了,你們終於回來了。”
李小建皺眉問道:“你沒接到客人?”
劉墉擺手道:“實驗樓空空的哪裏有客人,小建,你過來看看,我研究出一個撲克牌的新玩法。”
李小建沒空理他,把鳳姐攙扶到裏屋,把西施放到鳳姐邊上,然後吩咐大家離開,他留下來給鳳姐護法。
鳳姐和西施臉色煞白,兩人看上去受傷極重。鳳姐在李小建的幫忙下坐穩身子,然後微微閉上雙眼,兩隻手交接成古怪樣式,從手指縫間飄出層層白色煙霧。
白霧將鳳姐籠罩,漸漸看不清鳳姐容貌,整個人如同被白霧包圍的蠶蛹一般。李小建頓感屋內溫度飆升,一瞬間仿佛進入一個大蒸爐中。溫熱感令他感覺很是舒服,似乎全身的骨頭都得到釋放,有種慵懶,又有種享受的感覺。
西施也感到了這種溫度,嘴角微微發出輕哼聲:“恩,啊!”
西施的輕哼聲很是複雜,伴隨著舒適又伴隨著疼痛。西施的哼聲引起了李小建的注意,轉頭看時,李小建不由心中***。
西施太美了,雖然受傷後臉色發白,但微閉的雙眸,輕輕的哼聲,散亂的長發,以及那雪白的肌膚。如醉燈下觀美人,最好美人微微睡。這種感覺令人陶醉。
望著西施,李小建更加***,屋內的溫度仍在飆升著,他忍不住發出長呼聲。西施胸口起伏,兩座飽滿的***仿佛充斥著無盡的引力,吸引李小建不自覺的犯錯。
隨著鳳姐身上白霧籠罩,李小建的眼睛朦朧了,他的視線中仿佛隻有西施,那種傾國傾城,迷人靈魂的美,那種令人深陷峽穀不願出來的美,那種沁人心脾的香味,那種風情古韻……
太美了,李小建忍不住一步步靠近西施,雙手忍不住放在西施那白皙嫩滑的皮膚上,然後他伴著濃濃白霧,醉了,雙眼漸漸迷離,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仿佛整個世界是唯美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