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聲含著抑鬱味道的叫聲打亂了李小建如癡如醉的幻境。潘安又喝了一杯酒,站起來含糊著叫道:“西施姐姐的舞蹈可以豔冠天下,為了助興,我給大家做首詩如何?”
“好啊,好啊。”未等李小建反對,嫫母拍掌叫道。
“你行嗎?喝那麼高還能作詩?”李小建無奈道,被潘安打擾欣賞西施舞劍,其鬱悶程度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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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新婚之夜……
“當然,你們聽好了。”潘安又倒了半杯酒喝進去,開始吟誦起來:
“容顏易老,良妻難求,枉當年自稱闊少;寒窗苦讀,四處漂流,憶曾經風華正茂。
豪賭自歡,獨酌高飲,歎昔時友情薄淡;撚手衣袋,七零八散,嘲過往老少接濟。
望高樓,閱豪車,賞名花,皆與我無關;塑鋼房,八人床,大鍋飯,都與我同在。
攀龍附鳳,室友已高遷,榮華富貴,隻因其父為朝無品芝麻官;
毛遂自薦,崗位多輾轉,停職降薪,卻因不懂為人需禮尚往來。
陳景蕭瑟,歲目遞增,老母多催促,婉轉推辭,含恨不甘,眾女多愛錢。
故!無車,無房,無妻,無前途。
悲笑容顏,哭侃身材,淚訴家世,落魄如乞,該!
這世道,吾不是高富帥,聘不起白富美,傷不起;
嚐不到山珍海味,飲不起甘泉雨露,活不起;
展不出宏圖大誌,對不起父母恩情,死不起。
隱泡與塵世,愁柴米油鹽,奢華輪盡,幾日得空閑?
恨不能長劍斬英豪,亦不能快意消恩仇,雖未浸武林渾濁水,卻已陷江湖險惡潭。
這世道,沒拳,沒錢,沒權!何堪,何以堪?
言!”
(這首詩是李小建用現代語言翻譯的。)
“好,沒想到小安子這麼有才,看來我也要賣醜嘍。”月老喝得也有點高,站起來大呼道。
“二大爺,你也有才藝表演?”李小建拉了下月老的衣服。不得不承認,潘安還是很有才華的,他的詩中充滿了對現實的感悟,也許那個年代,他的心裏就是這樣吧。
月老哼了一聲,擰鼻子說道:“那當然。”
說完,月老探手虛空一劃,一隻古銅色笛子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二大爺,你還有這玩意?不許用仙術作弊啊。”李小建說道。
月老擰了擰鼻子,哼道:“這是我的成名作,你聽好了。”
月老說著,神笛開始發出奇怪的聲音。這首曲子完全沒有音律可言,也沒有任何音調,但並不難聽,反而令人心靈震撼。李小建發現這首笛音有些耳熟,雖然亂到極點,卻不令人反感。其他人也是豎起耳朵,尤其是西施,不住的點頭,也許她在想,神仙的音樂和人間確實不同。
月老吹完幾分鍾後,幾人才想起鼓掌,西施挑起大拇指道:“不愧是月老,此曲隻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那是,這可是我原創的。”月老吹噓道。
“等等,這是你的原創?”李小建突然蹦起來叫道:“我怎麼覺得這麼耳熟呢,這不是前段時間老火老火的那首《忐忑》嗎?”
“忐忑?”月老皺眉道。
李小建說著把手機打開,從網頁上搜到那首歌放了出來。當然,歌聲和笛聲是不同的,但裏麵的節奏和曲調完全一樣。
月老驚訝的張大嘴巴,撓撓頭鬱悶道:“我就知道會有盜版,這國人的盜版能力也太強了吧?”
“那是,這叫高防。”李小建說完,舉酒杯道:“接著喝吧。”
幾人碰杯後嫫母站了起來,靦腆笑道:“你們都有才藝,我什麼都不會,一會吃完飯我負責刷碗。”
李小建看了她一眼,又看眼鳳姐,說道:“你倆可以合演一段恐怖片。”
“你滾!”鳳姐差點將盤子直接扔過去。
潘安已經迷糊了,指著鳳姐和李小建說道:“鳳姐,姐夫,幹脆你倆合唱一首吧,大家都出節目了,你們總不能閑著呀。”
“你丫閉嘴不行嗎?”李小建很想抽潘安一巴掌。
“對,來一個。”月老舉雙手讚同。
“來一個,來一個。”潘安在後麵起哄。
沒辦法,李小建和鳳姐對視一眼,兩人站起來,唱道:“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我們新的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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