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那大漢有沒有聽得見,狗疤子便是對著屬下說道:“托他下去,扔進深山,死活就看他自己了,哼哼!”
話說完,立馬一夥人,就拖著死狗一般無二的柳刀子,進了山穀深山中。
這爭鬥的一幕,從頭到尾就有著數百人一直觀看著這喋血好戲,可直到那柳刀子被拖進深山,也沒一人走出說道說道。
。
這些都是集鎮附近流蕩的俠士或者傭兵,這一比,狗疤子的身份無疑響亮一些,宗義幫的一名副堂主,手下五六十人,可不是這些孤單行走江湖的俠士能夠指點撼動的。如此一分析,圍觀的數百人實實地屬於被征服的一方
“戲也看完了,都散了吧。”狗疤子似乎不在乎眾人眼中深處的陰恨,他隻要這些人外表的溫順和畏懼就足夠了,當然他做的也並不是很出格,至少他知曉這些人中,有些人他是惹不起的。
狗疤子帶著手下五十多人離去,過後許久,聚集的人群中,才是緩緩恢複了熱鬧。
“這狗疤子是越來越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都敢在這雇主的眼皮下害人了”
“哎,聽說那柳刀子隻是在前幾日酒館中說道了那狗疤子幾句,沒想到,今日就報複上了。”
“哼!若不是仗著他那有些本事的兄弟,他還敢當著我們這上千人的麵動手,分明是做給我們看,等這任務結束了,好讓我們這些人有個自覺念頭,少爭一份雇金。”
“唉,誰沒看出來,可是沒人出頭啊,要說這當中沒個本事的,我還真不信。”
“要說本事是有,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在乎這點小錢,”
“你說那邊情況是不是也和這一樣。”說話人指著山穀的另一麵
“我想應該也是了,那卿紅幫和宗義幫本就是鼠螞一窩,差不到哪去。”
那人又望著遠處營寨中,人影晃動,篝火旁,一夥人圍著談笑、暢食的士兵,“要說這年頭,想要個安穩,靠點本事養活自己的活,也隻有那裏了。”
“呸!你可千萬別羨慕他們,這隻是表麵上看似有個好主家,可是暗地裏,你知道多少。”
“嗯?”
“就說這簡單的日程了,一年到頭沒個了,每日中操練還得遵循這遵循哪的,野慣了這浪蕩江湖的生活,再進去,你受得了。”
那人心中一番回味,頓生寒意,慌忙搖頭,避過這個話題。
……
山穀兩邊的山林間,一邊各有著千把人,加上駐紮在山穀中的一千士兵,以及上千嫁妝的隨從,總的算起來,足足有著五千人左右。
在如此混雜的人群中,張前的混入就顯得輕鬆,在白日行程中,張前被安排到一群術士隊伍中,而夜間,亦是一同術士分布在人群的中心,有著武者們外邊的防護,可以說沒有絲毫的危機。
當那一幕的逞凶,夠疤子倒是刻意遠離了術士人群,不過有心看也能看個明白,隻是張前也沒見有哪個術士出言一句。
至於張前,對這些俠士之間的爭鬥,他隻是當作一場npc之間的自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