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船時,張前便看到他們手中空空的,沒有獵物,就連那頭黑熊,似乎他們都沒有從中收拾戰利品。
隨著擷起的幔簾,幾人走進船內,卻是後來上船的張前依舊在船頭立著,沒有入內。
“先生為何不進來坐。”袁錯還沒坐下,便看到張前還站在船頭,不解地問道。
“平波攬上,夜色垂暮。還是外麵更適合我,”看著天邊的昏暗,站在船頭的張前,可以更清晰地感受著身心的一同漂動。
“聽先生這話是對黃昏挺有鍾情的。”袁錯隻好回到甲板上與張前並排立著。
“嗬嗬,說不上,夜幕而來,天雲變色,它就像是給人一種結果。”
“即便是這結果不那麼美好的?”袁怡緩緩地走來。
“這是家妹,袁怡。”袁錯
“箭法很不錯。”張前轉頭對著袁怡淺笑道。
對於這8人中的3名女子,張前倒是看得比較仔細,容顏和身材都為上佳,除了那嬌小好動的李筱筱,其餘兩名女子的心思就和她們的顏容一樣不簡單,這是張前的第一感覺。
“可惜沒射中。”袁怡倒是也想起自己之前還向他射出過一箭。
“這和你沒關係,是我身手比較靈活。”
“嗬嗬,先生還真坦白,還不知先生的貴姓。”
“嗯,張前,前無古人的前。”
“袁怡,怡然自得的怡。”袁怡學著張前的自我介紹也說一遍。
“他說過了。”張前遙遙地點了點袁錯。
“咳,張先生……”袁錯看著張前和袁怡兩人說話的自然,不由尷尬地插道。
“喚我張前吧,先生有點老了。”
“咳,那好……敢問張兄是哪兒人?”
“我是哪人?”張前低聲念著,轉而又對著袁錯淺笑道,“嗬嗬,袁兄可知道這山叫什麼?”
“這是翠青嶺。”袁錯有點迷惑,不知為何轉移話題,不過他還是老實地回道。
這時其他的幾人也都已經緩緩地移到了庭閣外。因為張前是客人的身份,他沒坐,而且看袁錯和袁怡都對其很客氣,其他的幾人亦是不好相坐。
對此,李筱筱對張前的感覺更加的差,她可是一名術士,而且還隻是學徒,她沒有武者的身軀,雖然一天曆練中,不用自自己出手,但還是會累的,而現在其他人都起身了,她也不好意識再坐下去,要說是起來,她也算是客人。
“那天邊入目的所有的山呢?”
“嗯,琉延山。”袁怡及時地應道。
“我便是從這山中而來,”張前這話可以說是實話,所以在說起這事時,並不需要掩飾著什麼。
“張兄可是居住在這深山中!”袁錯有點激昂的回問道。
袁怡的臉上不在平靜,詫異、激動最後卻又是理所當然。複雜的表情還在其他的袁家子弟臉上顯露。
就連一直傾聽著的袁清芳,眼中亦是閃過別樣的色彩。
這種隱居山間的子弟,在他們看來大都是隱士高手的後輩,所以這由不得他們不激動。
“不,應該說我是大山的子孫。”張前的話,或許在前世隻是當作一個靠山吃山而大的族群,但是聽在袁家子弟的耳邊卻是不一樣了。
張前沒在解釋什麼,但是在後半段路程中,袁家幾人對張前明顯地熱絡起來了。即便是李筱筱那丫頭亦是在看著張前時,眨巴眨巴著眼,這可不是在拋媚眼,而是這小丫頭在收羅著隱士高人的奇形異舉。
很快,在天邊全黑之前,畫舫悠哉般地駛到了盡頭。
這也是個渡口,不過這渡口的規模卻是大上了許多了,在渡口停泊的船隻亦是多了過分。就連像袁家一般的畫舫,在這渡口處亦是不再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