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周圍的眾人除了感慨這船隻的奢華之外,並沒有多少出言不遜。
7名大漢將巨蛇抬上了其中的一艘木船,便搖起櫓,急急地離去了,7名漢子和巨蛇是離開了,但是岸上以及船上的人卻是熱騰起來,或許當他們到了岸的那頭,熱鬧會不減此處。
許久之後,渡口的木板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而那渡口的停泊處除了那艘畫舫之外,也不曾有過其他的船隻了,光這點張前也算明白這船主的身份不一般。
看著遠處漸漸離去的船隻,張前不語,倒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發現了一件事,這裏的所有船隻,坐在同一艘船上的似乎都是同一夥人。
看著他們之間隨意的嬉鬧,以及那掌船的亦是他們其中的一人,張前便知道這船也是屬於他們的。
湖水幽藍不知深處,上不見源頭,下不知去處,倒是這寬,怕是也有著十裏之多,張前緩緩地計算著這湖水,若是遊泳,差不多也得一個多小時吧。
夏日中白皙,有點漫長,卻也抵不過時間的流逝。當天邊霞光漸漸遠去時,這森林的黑夜便是已經提前的進入了。
此時湖岸的岸邊已經隻剩下6條船隻,除了那畫舫上不見主人歸來之外,其他的幾條木質搖櫓船倒是多少都坐著幾人。
張前看著天色,思緒了良久,他算是明白了一件事,這裏沒有商船,沒有載人的渡船。
呼!
吐出一口深氣,張前從渡口的木板上站起身來,走向遠處的泥灘走去。
“幾位兄弟,打擾下。”張前將兜帽取下,對著坐在船沿上正在閑談的幾位男子說道。
這是一組5人小隊,3名中年大漢,2名則是年紀約25左右的男子。
為首的應該是一名說話嗓音粗豪的中年大漢,在他的一旁便放著一把4尺長,一掌寬的大劍。此時回道張前便是他,
“嗯?什麼事?”
大漢一說話,嗡嗡的,確實很大聲,隨著張前近來問話,其他幾人亦是一臉謹肅地看向張前。
張前是站在岸上,與船上坐著的幾人倒是還有段距離,但是這段距離對於在生死邊緣上輾轉的人來說,已經是逼近警戒線了。
其實,張前他自己還不知道,他那一身與眾不同的著裝,因為髒舊,或許並沒有被人刻意的疏遠,但是周身的眾人哪個又是簡單的人物,多少都放點心眼,當張前站在渡口上沉默,那種不和調的一幕,便是讓所有的人知道,這是一個陌生人,起碼之前便是沒有見過。
鬥篷的遮掩讓眾人看不清張前的麵目,這就像是一道隔閡,毫無聲息的便將張前排斥在外。而當張前起身走來時,剩下幾艘船上人便是隱隱開始戒備著了,好在張前那摘下兜帽一舉,讓這些肅然的氣氛中多了一份緩存。
升到三級的張前,魔力高漲的他,感官上又提高了不少,當走近船隻時,他便能夠隱隱地體味到那種質對的勢頭,不過既然已經走向前了,嘴中猶豫的話還是緩緩地說道:
“夜色已深,不知方不方便,順在下一程。”
“你也看到了,我們船上的東西著實不少,而且我們至今還沒有走,就是為了等待還沒來的諸多兄弟,”為首男子我樣貌厚實粗狂,但是說話間,卻不是豪爽利落。
張前看著那船上僅有的一頭鹿,沒有再說話,轉身便是要繼續向前走去,不過他還沒踏下第二腳,遠處便傳來一話,“小兄弟,你也別急著過來,隻要你拿出一金,我們便載你一程。”
“是這個理!”又有一艘船上緩緩傳來。
張前停步了,前擺的手臂在空中稍稍地僵直了會,便繼續抬起,伸到肩膀後,捏著腦後的兜帽,便是蓋了下來,一眼不語的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