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這酒好暈呀(2 / 2)

楚楚很快有了反應,她閉著眼睛,把身子也貼了上來,口中喃喃地說道:“壞蛋,你還想......”

這絕對是真實的。

歐陽不待楚楚的話說完,猛地將身子貼了過去,用自己的舌尖堵住了她的嘴巴,激吻之後,他扳起楚楚的肩膀,將綿軟的身體緊緊地摟在自己懷裏,幾乎能感覺到她的心髒在劇烈的跳動。

“楚楚,我愛你,嫁給我吧。”他貼在楚楚的耳邊說道。

楚楚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什麼,身體軟軟的,隻是將他的頭摁在自己那兩座山峰之間,喃喃地說道:“來吧,我也要......”

歐陽這次更加瘋狂,而且完全是清醒的,當最後的衝撞結束之後,他再也沒有力氣,摟著楚楚沉沉睡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應該是被楚楚一巴掌打醒的,睜開眼睛,感覺臉上還火辣辣地疼。

楚楚坐在塌上,用被子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身體,臉色蒼白,嘴唇微微發抖,兩隻眼睛直直的瞪著他。

歐陽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有點不解地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楚楚喝道。

歐陽心裏一驚,莫非昨天晚上楚楚都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不對呀,我說過我愛她,她也答應我了呀,就聽說過有男人提上褲子不認賬的,從來沒聽說女人也這樣啊!想到這裏,他不禁有些惱火,忽的一聲坐了起來,也大聲嚷道:“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麼,昨天晚上,你比我還瘋!”

一句話把楚楚噎得啞口無言,她低著頭,死死地咬住嘴唇,努力地在大腦中搜尋著記憶的片段。那如夢如幻的歡愉漸漸連接成片,一點點完整地呈現在腦海中。

土司老爺的酒隻是一種助興劑,並沒有讓她喪失意識能力,記憶清晰而真實,不容她有任何質疑。她的臉色越來越白,手腳也開始冰冷,身體裏汩汩流出的粘液更令她不知所措,這一切仿佛在夢裏,卻偏偏如此的真實。

她再次抬起頭,望著赤膊坐在對麵的歐陽,一股說不出來的委屈湧上心頭,鼻子一酸,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歐陽卻被哭得慌了手腳,連忙從塌上跳了下來,在茶幾上取了些麵巾紙,遞了過去,楚楚沒有接,而是伸手去撥他的胳膊,肌膚一碰觸,兩人渾身都是一激靈。

過了一陣,楚楚終於止住了哭聲,她低著頭,默默地抽泣著。

歐陽還站在那裏,再次將紙巾遞了過來,這次楚楚沒有拒絕,伸手接了過去,無意中一抬眼,卻發現歐陽赤條條的身子正在自己麵前,那蔫頭蔫腦的家夥好像正在示威似的晃動著,她怒不可遏,隨手抓起一個枕頭,便朝歐陽砸了過去,口中恨恨地說道:“你個該死的家夥,還不把衣服穿上!”

歐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不雅,抱著枕頭,慌手慌腳四處找著衣服,等穿戴的差不多,再回頭一瞧,楚楚已經披著被子進了衛生間,塌上她剛剛坐過的地方,黏黏地濕了一大片。

他撓了撓腦袋,心裏不禁想起辛語的話,男人追女人,總是要點霸氣和擔當的。看來辛阿姨說得沒錯!想到這裏,他從口袋裏拿出香煙,點上一顆,深深地抽了一口。

衛生間裏的楚楚已經冷靜了下來,清洗完了身體,她站在鏡子前麵,久久地凝視著自己,漸漸地理出了頭緒。

自己絕對不是被強迫的,而且還相當配合,意識盡管有些模糊,但是,還沒到喪失神智的地步。可是,既然如此,怎麼可能和歐陽做這種事呢?而且不止一次。不對!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那瓶酒?想猛地想道。

她飛速的擦幹身子,胡亂套上幾件衣服便衝了出去。

餐桌上的酒菜還沒有被撤掉,顯然,整個晚上都沒有服務員進來整理過,這明顯不符合常理,一定是有人特意囑咐過,猛然間記起,自己和哥哥到華記的時候,整個飯店空無一人,當時她還問為何如此冷清,服務生回答說是歇業一天。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是歐陽和哥事先安排好的!

她拿起酒瓶,放在鼻子下又聞了聞,那奇異的香氣頓時又彌撒開來,隻一瞬間,身體便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軟軟的,竟然有點站立不穩.......

這該死的酒!她恨恨的想道。

被欺騙和愚弄的感覺非常不好,尤其是這種事,更是令她的憤怒到了極點。她並非不能接受歐陽,隻是對這種方式感到異常的別扭,甚至有一種屈辱和惡心!

轉回身,發現歐陽也跟了出來,站在她身後,正愣愣地看著滿桌的酒菜發呆。楚楚把酒瓶往他麵前一遞,冷冷道:“難道你就是用這個來愛我的嗎?你覺得靠一瓶酒,就可以讓一個女人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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