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聯防隊,夏一凡心中暗道,其實就是一幫地痞流氓假借抓嫖客斂財,看來,張波開得這個洗浴中心也是個黑店,專門哄騙一些外地人上鉤,然後再伺機敲詐。
“大哥,你說吧,咋處理我們倆?”他試探著問道。
“咋處理,罰款唄。”大漢說道,隨即歪著腦袋想了想繼續道:“念你們是初犯,不罰太多了,一個人一萬五,一共三萬塊錢,交錢就放了你們。”
“我們身上沒帶那麼多錢,我打個電話,讓朋友給送來可以不?”
話還沒落地,臉上又挨了一記耳光,大漢罵道:“沒帶錢就敢出來耍!”說著,從身後抽出警棍,抬手又打了過來。
“我去取,我身上帶著銀行卡呢。”夏一凡連忙說道。
“沒有現金,那就不能一萬五了,每個人兩萬,一共四萬。”大漢不容分說,伸手扯下夏一凡的手牌,扔給另一個人道:“去,把他的東西拿過來。”
那人應了一聲,轉身上樓去了,沒多大一會功夫,抱著夏一凡的衣服和背包走了進來,嘩啦一聲往地下一扔,對夏一凡道:“自己把銀行卡拿出來。”
夏一凡無奈,隻好從背包裏取出銀行卡,遞了過去。
“密碼多少?”
“719521。”
大漢朝那個人揮揮手,那人將夏一凡的銀行卡揣著兜裏,又把衣服和背包拿著,快步朝樓上走去。
大漢四平八穩地坐在了床上,用手指著兩人道:“別耍花樣,交了罰款,就放你們走,聽到沒!”
夏一凡和林唯連連點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樣子,剛剛的漢子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走了進來,夏一凡瞥了一眼,心中暗暗叫苦,那從塑料袋的規模上判斷,裏麵絕對不止4萬塊錢。
那人俯身在大漢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大漢隨即咧嘴一笑,站起來說道:“沒想道你小子還挺有錢,我們多罰了你點。怎麼樣,沒意見吧。”
“沒有,沒有,我們認罰。”夏一凡連身說道,心裏巴不得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
“行了,把衣服給他們拿來。”大漢朝門外喊了一聲。
有人將衣物扔了進來,兩個囫圇著穿好,夏一凡試探著問道:“我的包呢?”
“到樓上吧台去取吧,然後就可以滾蛋了。”大漢的口氣有恃無恐,顯得異常囂張。
幾個人推推搡搡地將夏一凡和林唯從另外一條樓梯弄到了樓上,上來一看,竟然和進來時看到的一樓大廳不一樣,仔細辨認了下才弄清楚,這應該是洗浴中心的後門處。
這個廳比前麵的要稍微寬敞些,也有一個收款台,但是裏麵坐的卻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夏一凡隻看了一眼,心裏便咯噔一下。
這個人,就是張波,不,或者說,他就是劉文勇,下巴上的痦子足以說明一切。
“你是上海人,叫夏一凡?”他手裏拿著一張身份證,上下端詳著夏一凡。
“那個不是我的......是我撿來的。”夏一凡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幾乎是在順口胡說道。
“撿的?”那人嘴角掠過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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