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院長,有一個朋友托我打聽一件事,本來呢,我想問高領導的,可是後來一想,其實問你也比較合適。”若雲緩緩說道。
錢宇遲疑了一下,有點驚訝的看著若雲,問道:“你的朋友?打聽事?”
“是的。”
“你的什麼朋友?打聽什麼事呢?”
若雲把手中的煙頭掐滅,還淡淡地說道:“一個很重要的朋友,想打聽一下,從你們醫院送過來的血液樣本被送到什麼地方檢測去了。”
這句話讓錢宇大吃一驚,他愣愣地看著若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打聽這些事幹什麼?”
“我到底是什麼人,你錢院長難道不清楚嗎?具體的說,我隻是一個靠本事吃飯的女人唄,好像你也領教過的喲。”若雲說得輕描淡寫,眼睛還眨了一眨。
錢宇把身子往沙發上靠了靠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會的,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去問你的高老板,要是讓他告訴我,你可能會很被動的噢。”說著,她走了過來,坐在錢宇身邊,一隻玉手輕輕滑入他的褲子裏,溫柔地撫摸起來。
錢宇的心底陡然升起一絲寒意,感覺自己似乎站在了一個巨大的黑洞麵前,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吸引著,正一步步地滑向黑洞的深處。
沉默了片刻,他一個字一個的說道:“北方華瑞司法物證鑒定中心,鑒定工程師叫劉海。但是......”
“但是什麼呢?”
“但是這個消息並不確定,這隻是高副廳長推薦的,至於遠航集團的人會不會去,我就不知道了。”
“那就不歸我們管了。”若雲笑著說道。說完,她把身子貼了過來,伏在錢宇的耳邊呢喃道:“錢哥,人家都想你了......”
錢宇有些木然,他眼睛直直地看著天棚,一句話也沒說,任憑若雲像個小狗似的跪在他的身前,舔舐著他的小寶貝。
有人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錢宇也不例外。
盡管滿腦子都是懷疑和焦慮,但是在一陣撩撥之後,那小家夥還是抬起頭來,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樣子。
若雲揚起臉,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她喃喃地說道:“我想讓你從後麵來......”
這一次,錢宇做得很瘋狂,瘋狂到最後若雲都有些承受不住了,輕聲求起饒來......
當天傍晚,高躍進來了,照例是急三火四的關上了房門,照例是婉轉鶯啼一直到深夜,錢宇照例是瞪著兩隻眼睛,想象著隔壁正在玩什麼花樣。午夜時分,高躍進走了,錢宇的心情總算平複了一些,迷迷糊糊的還沒等睡著,忽然聽到隔壁房門輕輕響了一下,他立刻又精神了起來。
腳步很輕,應該是若雲出去了。錢宇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淩晨三點了,這個時間,若雲出去幹什麼呢?
他想跟出去看看,可轉念一琢磨,算了,這個女人不僅僅是個靠身體吃飯的尤物,自己還是少招惹為好。明天趕緊陪她去選好房子,再跟省裏的幾個領導見上一麵,然後就回濱陽吧。
他開始想念錢春燕和楊雪華,甚至還有吳雪。盡管這些女人在這項業務上,水平遠遠不及若雲,但是起碼她們還是都是真實的,特別在那最銷魂的一刻,她們的歡愉都是發自內心的。
而若雲......錢宇想道,無論多麼澎湃和興奮,鬼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演戲。媽的,這個女人真該獲得一份奧斯卡最賤女演員獎了。
過了大概半小時,若雲又輕輕地回來了,錢宇能夠聽得出來,她在自己的房間門口停留了一小會,然後才開了自己的房門。這詭異神秘的舉動讓他有些緊張,直到聽見隔壁房門輕輕關上,他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如果說錢春燕的逼婚讓他有些手忙腳亂的話,那吳雪和夏遠峰做親子鑒定就足夠他目瞪口呆了,而這個神秘誘人的若雲,簡直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了。再加上醫院的改擴建工程和一肚子花花腸子的高躍進,換成誰,這麼多事攪合在腦子裏,晚上能睡著覺就怪了。於是,錢宇就這樣瞪著兩隻眼睛,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漸漸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快十點了,他簡單收拾了一下,起身去敲隔壁的房門,半天沒有回應,若雲竟然沒在房間裏。
這個女人最近總是神出鬼沒的,還是要找個適當的時機提醒一下高副廳長,可是怎麼提醒呢?如何把自己和她之間那點事繞過去呢......錢宇有點撓頭。
還是趕緊打發小程回濱陽,找到中間人,好好翻一翻若雲的底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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