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為什麼呢?
糾結了許久,她傳來天信,想要詢問夙沙末真實的身份,但是這樣,好像不太好,若是夙沙末知道,定會難過的。
做了一番思想鬥爭,最後還是想要查清楚,但是不能讓天信去查。
無影隻接到耶律敏的消息,傳喚張宿到西青,耶律敏有秘密任務讓他去辦,就是暗中查詢夙沙末在夙沙家的事情。
還有夙沙家當年的事情,夙沙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家族存在。
忽又想起一個人,召來小安。
“小安,鮮於寒不是早就回來了麼?為何最近都不見他蹤影?”
小安歪著腦袋,想了一想,“嗯···前幾天還在風流居轉悠的啊!但是這兩天的確見不到人影。”
“不過寒公子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就是整天都沒什麼精神。”
“心情不好沒精神?”
“嗯嗯。”
他有什麼難過的事值得他心情不好的,那個沒心沒肺的貨,怎麼可能會為了誰心情不好呢?
別說,恐怕還真有一個,難道這個小子······嘿嘿嘿嘿······
剛下路想去尋一尋他,結果與南宮羽遇個正著。
南宮羽依舊美貌,也依舊道貌岸然,臉上的假笑都快惡心死人了。
她聲音婉柔:“耶律姑娘,真是許久不見了,一年多不見,可還好?”
嗬~
耶律敏眼底冰寒,臉上倒還是一副笑意:“好!大江南北,草原西域,都去了個遍,真是大開眼界了呢!”
“嗬嗬,是嗎?灝陽真是羨慕呢!耶律姑娘有如此豁朗的心性,不像灝陽,隻能整日待在閨房中,怕被人取笑不知女子賢德。”
紅昔從舞台那邊走來,“喲嗬,這誰家小姐啊?怕被人取笑女子賢德,那還來我們‘這種地方’作何啊?”
耶律敏輕輕拍她:“哎呀,這可是皇上親封的灝陽郡主。”
紅昔翻個白眼,萬分不屑:“嘁~”
“灝陽郡主有何好羨慕的?就算待在閨房,這大江南北的事情郡主不都是一清二楚了如指掌的麼?”
南宮羽臉色變了變,耶律敏什麼意思?難道她知道什麼?
而且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是在羞辱她麼?
隨即又輕笑道:“耶律敏姑娘一回來便又是名滿西青,還真是和一年前一樣,獨特別致呢。”
耶律敏自然也聽出她語氣中的嫉妒和醋意,想必是因為前幾日夙沙末求婚一事,南宮羽不知道崩潰了多少次了吧!
但敢給她下藥,這個仇,她可不會忘記。
“哈哈。”
耶律敏放聲笑了一聲,又隨即害羞臉紅:“還不是末,非得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我嫁給他,結果西青的百姓都看見了,哎呀,真是沒辦法,說起這個,我也很害羞呢!”
紅昔手搭在耶律敏肩上一臉憋笑,耶律敏輕輕抖肩。
紅昔又故意聲情並茂重演當晚的經過:“敏兒,嫁與本王,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可願?”
耶律敏拉過她的手:“我願意。”
兩人還上演了一個麼麼噠~
南宮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還要牽強的表露笑意,可眼中卻是想把耶律敏撕了的仇恨。
耶律敏上前,俯身在南宮羽耳邊,聲音幽冷:“別以為本姑娘不知道一年前那晚。南宮羽,本姑娘和你,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