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忽然想起了昨夜自己不勝酒力,定是讓夕看了笑話去,立刻爬了起來,眼珠一轉,透過窗戶,看到太陽已經老高老高了,忙道:“前輩,我這就去修煉。”
“你還想當個夥夫當多久?”說話的不是夕,而是一個熟悉的女子的聲音。
天佑瞥到冰霄劍泛著淡淡紫光,懸在一簇紫色晶石上,飄忽著,顫動著。
“玄······”天佑的話還沒說完,夕就打斷道:“我給你七天時間,倘若你七天內學不會,我就殺了你。”
天佑嚇得向後一縮,對夕那銳利的目光不置可否,也不知夕在說什麼。
“他說的是真的呦,他比我厲害百倍呢。”玄英的聲音有些許俏皮。
“你們···你們是不是認識啊?”天佑靠著門板,像見著狼一般看一看夕,有看向玄英,心中不知怎麼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就差熱淚盈眶了。
“嗯?喂喂!哭什麼哭,你玄姐姐還沒那啥呢!”玄英喝了一聲,把天佑的眼淚憋了回去。
“嗯嗯,姐姐沒事就好···嗚···”天佑抹了抹眼淚,還是有些難以抑製,雖說他從未見過玄英的麵貌,但玄英早就如他身體的一部分一般,有了感情,難以割舍。
“行了行了,難看死了。”玄英大笑了起來。
“你跟我出來一下。”夕從一開始眉頭就糾在了一起,到現在依然沒有變化,天佑心下一顫,回頭看了看如今寄宿在劍中的玄英,心中倍感欣慰,不管怎麼樣,玄英沒事,就是天佑最大的幸福。
“你看什麼看?別以為我不在你身體裏你就敢罵我,你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拉的那什麼。”玄英這個比喻雖然有些粗俗,但天佑心中卻聽得倍爽。
天佑跟著夕,也沒走多遠,就在密林前就停了下來,天佑呼吸一窒,小聲問道:“前輩,有什麼事要和天佑···佑天說麼?”
夕眉眼一皺,嘴唇輕輕一動,道:“玄英沒多少時日了,這三天我要讓你的修為暴漲百倍。”
天佑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腦中不斷回響著夕這句足以令天佑崩潰的話。
“什麼?什麼玄姐姐沒多少時日了?請前輩說清楚,怎麼就沒多少時日了?”天佑有些激動,雖說他極力壓製著這翻騰的情緒,但話語剛落就渾身顫抖了起來。
“玄英的元神被你左手那枚句芒尾戒衝得奄奄一息,以我千年的修為,還能固住她的元神最多90天。”
“前輩!難道沒有辦法救她麼?”天佑攢緊的拳頭微微放鬆,定了定神道。
夕深深的看了天佑一眼,道:“救她的方法倒是有,但這不僅耗費本仙太多真元,還可能功虧一簣,不如······”
天佑目光如熾,好似有些許怒意,聲音有些輕顫,道:“前輩這是什麼意思,有方法的話,不試試怎能輕言放棄?”
“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是不是不想活了?”夕目光冷峻,右掌紫光大亮,風聲四起,天佑感到肅殺之意從四麵八方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