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沒有回答,隻是望著天空那最亮的星星,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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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天佑將冰霄劍上的黑色布取了下來,黑色布就晉升成了小木屋唯一的抹布,小木屋好似從未有人打掃一般,除了那張床,其他地方都積了厚厚的灰塵,也不知到夕天天在這裏走來走去為什麼依舊一塵不染。
天佑在小溪邊打了水,開始用那塊抹布擦桌子,天佑怎麼說也是在璿璣門當過三年仙童的人,對這麼髒的地方,心中登時癢癢了起來。
“看我把你們全部消滅!!!”天佑對著這些灰塵做威脅狀,開始工作起來,豈料還沒擦多久,就被夕一隻手提了起來,拖到了一片空地上。
“啊······”天佑叫得跟殺豬一樣,夕一鬆手,把他扔到了地上,天佑撇了撇嘴,也不敢說什麼,隻是夕這幾天逼他記這個,記那個,有些許乏味。
“五行雜術由金木水火土分為五類,這需要很多時間去琢磨,你都記住了麼?”夕早就將所有五行雜術中最基本的五個法術交予了天佑,其中有火球術,春藤術,水箭術,飛劍術,凝沙術。
這幾個法術都比較粗淺,夕說得話也漸漸多了起來,可是天佑的進度,怎麼也快不起來。
天佑滿頭大汗的凝聚著手中的小火苗,可是不一會兒,就熄滅了。
夕搖了搖頭,伸出左掌貼在天佑的背心,火苗蹭的一下暴漲了起來,天佑像個孩子一樣看著手中那熾熱的火苗,夕卻突然收回了手,皺著眉冷聲道:“定天珠?”
天佑手中的火苗登時熄滅,感應到了定天珠剛才急速旋轉的勢頭,見夕問到,他趕忙支支吾吾的回答道:“這個定天珠,是在璿璣門······”
“你體內有一股異常強大的真元,你知道麼?”夕目光一冷,像審問犯人一般審問。
天佑自知夕會怪罪,額頭冒著冷汗道:“我知道······那是···”
天佑心想,不能說,絕對不能說,這個師父著實有些怪異,也不知其真實身份,不能這麼輕易就交代姬仙的事。
夕歪了歪腦袋,道:“這麼好的真元不用,可惜了。”
“啊?”天佑聽得夕的回答,差點沒背過去。
夕忽地右掌加力,天佑體內隻覺有一股更加強勁的真氣衝破了一道屏障,體內的碧綠巨蟒好像被驚醒了一般騰身就要與這氣浪決一死戰,天佑左手也漸漸散發出徐徐青光。
天佑抽搐著,感受這撕心裂肺的感覺,可是張著嘴卻出不了聲,夕忽地“咦”了一聲,雙掌頃刻間都按在了天佑身上,天佑隻覺這充沛的真元從四麵八方向綠色的巨蟒襲來,巨蟒雖然被死死壓住,卻依然掙紮了數下,將那真元震了開去,天佑倒吸一口冷氣,這種感覺登時讓他有種惡心欲嘔的衝動。
綠油油的巨蟒掙紮了數下,居然化成了一團青色的真氣,盡數被定天珠吸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