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大的,讓在場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在他們兩個的身上了,劍拔弩張,仿佛隻要再說一句話,就開打的樣子。
傾玫色目光如電,沒有想到還是個硬茬,像在找到一個火氣的突破口,不說分毫,便又動上手了,執起腰間的笛子,一甩手,從笛空裏鑽出一把細劍,明亮的刀刃,寒氣直冒,配合上他一身的殺氣,就像來自九幽深淵的魔王,彪悍的無以複加。
阮可俠擋住他的來勢,雖然有些生氣,但是知道是自己把他惹火的,下手也就稍微留情了些。
而這些在傾玫色看來,就是對方看不起他,耍著玩呢,更加的生氣了,利劍在手腕中旋轉的更快了,淩厲的刀鋒滑過阮可俠的衣袖,嘶啦一聲,她的衣服宣告罷工。
美目一揚,眼尾一跳,給他三分顏色,還開起染房了,果然李武說的對,男人不教訓是不行的,溫柔乖巧都是這樣來的,看她現在給的樣子就是活生生被男人欺負的。
“最後警告你一聲,要嘛罷手,要嘛,老子打的你連媽都不認識。”
“去你媽的。”被阮可俠這句話氣的,已然忘了身為帝皇不應該這般說話粗俗。
最後通牒已經下達,既然他沒有想和解的意思,她阮可俠也不妨告訴他——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出手之間也沒有再做掩飾,招招狠,快,準,力求迅速,傾玫色開始招架不住了,他的小廝想上來幫忙,可是被他的眼神製止了,他就不信他打不過一個小小的女子,狠勁一上來,倒也與阮可俠持平。
時間在你來我往中消耗了下去,一邊的媽媽著急啊,這好好的一場拍賣夜就這樣被搞砸了,她能不懊惱嗎,要不是看在這兩個人都不是她惹的起的份上,早就找打手先打一頓了,唯今之計,也隻能等著他們打完,她收拾殘局。
兩人額間開始見汗了,隻是越打眼裏的神情就便的越怪,好像出現了棋逢對手感覺,不單單是為出氣而打架了,又過了半會,兩人都停了下來。
阮可俠喘著粗氣,今天可真算是爽到了,還從來沒有打的如此爽快過呢,早就往了兩人剛才還火氣熊熊。
相識而笑,傾玫色拭去額間的汗水,對著阮可俠一笑,“你不錯啊,要不過來喝杯酒?”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求之不得。”雖然是調笑的語氣,但是因為傾玫色對她的感覺已經不同了,也沒有生氣了,倒是多了份好笑,他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調戲過呢。
那媽媽剛想上來,卻被小廝拉住了,往她懷裏塞了好大堆銀子,“該幹什麼幹什麼。”
那媽媽也是精明的人,曉得了便下去了,照常那拍賣夜也開始了。
話說小色色是真男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