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空沒。”
聽著電話裏傳出來的鄭祠的聲音,剛剛從睡夢裏的錢楓皺著眉頭說道:“沒有。”
“出來打籃球。”
錢楓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得了一種怪病,一出門就會死的怪病。”
“為了你家對門的身體健康,請認真的考慮你的決定。”
鄭祠在球場抱著球,衝著電話吼道:“我給你發地址,你趕緊給我趕過來。”
“真是的,喜歡打籃球你就自己打嘛,幹嘛叫我出來?咱們兩個的大學距離雖然不算遠,但也絕對不進吧?”
鄭祠看著不耐煩的錢楓,用胳膊肘捅了捅錢楓的胸口,滿臉的躍躍欲試。
“你看,自從初中以後,你就沒有摸過籃球了,不手癢嗎?”
錢楓點了點頭,然後鄭祠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不手癢。”
鄭祠板著一張臉,所以你點什麼頭,逗我玩很有意思嗎?
“缺哪個位置?你知道我體力不好的,一場我就下。”
“你控球後衛,我中鋒。”
“哪波是你的人?”
鄭祠旁邊的人對錢楓露出了極為不信任的表情。
哦,很清晰啊!
話說我就這麼不值得人信任嗎?
刨去當年體力不行以外,我打球的技術還是可以的。
控球,感覺挺累的啊。
錢楓打完一場之後,所有的人已經把錢楓和鄭祠給圍了起來。
“鄭祠,我現在算是相信了,你們兩個配合挺默契的啊,在來一場?”
“是啊!真是難得你們能跟我們打個平手了,之前的水平真是太垃圾了。”
“喂,你怎麼說話呢。”
“哦,你們之前的水平,嗯,就沒有水平這種東西。”
“委婉呢?你知不知道委婉這兩個詞怎麼寫?”
錢楓打完一場竟然一滴汗都沒有出,內心驚奇,分明他現在隻是築基就已經這麼六了嗎?要不要回去試一試熬夜會不會猝死。
這個想法有點作啊!內心雖然萬般驚奇,但是現在錢楓非常熟練的蹲下裝虛弱,以前是真虛弱來著。
“打不了了,你們沒看見我家對門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嗎?”
“哎,那就先放你走,下次一定要打個痛快。”
鄭祠笑出了聲:“估計是不可能了,這家夥跟弱雞似的。”
鄭祠的胳膊搭在錢楓的肩膀上,露出了懷念的表情:“怎麼樣,有沒有回憶起咱們美好的童年?”
錢楓回憶起了各種被鄭祠拉著去運動的恐怖日常,接著露出了一個非常“和善”的表情。
“感覺……並不是那麼美好。”
鄭祠撓著後腦勺,尷尬的笑了笑之後,極為機智的轉移了話題:“你在大學沒被人欺負吧?沒惹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