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一直很寂靜,這神秘而又奇怪的木世界之中,生靈極少,雖然有著勃然生機,但是鳥獸十足稀少。算起來,怕是隻有一些天材地寶周圍才會有一些獸跡,但是,雷心漿果那般逆天的寶貝旁邊才有一頭低級到渣的妖獸,想想這個世界,能有多少獸跡?
雷虎和燕北飛二人這幾天每天都是喝酒、修煉中度過,又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酒也快喝完了,但是卻沒有碰到半個人影。
雷虎雖然對燕北飛那種坐等大靈士高手上門的舉動有些不敢想象,但是如今他和燕北飛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離開燕北飛,怕是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這一天,天上星羅棋布,明月高懸,但是地麵上依然光線十足,如同白晝。
“燕兄弟,咱們是不是該活動活動了?在不活動一下俺這身骨頭就生鏽了。”雷虎倒了倒手中的酒袋子,確認一滴酒倒不出來了,才是抱怨的說道。
“雷虎大哥你急啥?咱們這裏距離放屍體的那些地方距離也不算遠,他們在每一具屍體的擺放地點等不到我們的話,遲早會散出來找咱們的。哼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有人到咱們這裏。到時候就能和大靈士交手了,你害怕骨頭生鏽麼?”燕北飛含笑街上話頭。
“切。”雷虎撇了撇嘴,說道:“燕兄弟,不是做大哥的說你啊,你這一套都說了一個月了,可是半個鬼影子都沒看到。算了算了,下來咱兄弟練練手。”
這段時間,燕北飛和雷虎無聊之餘也會經常切磋一下的,燕北飛正要答應,但是神色忽然一變,低喝一聲:“雷虎大哥,感覺回來。”
雷虎一愣,下意識的跳回原地,收斂氣息,壓低呼吸,臉色凝重起來。
果然,片刻時間,一襲黑衣的徐先生滿臉漠然,似乎是找什麼東西一般的從遠處走了過來,左看看,右看看,不大一會,便是出現在了燕北飛二人不遠處。
徐先生皺著眉頭,這兩個石頭都搜索一個月了,但是連半個影子都見不到,暗地裏,徐先生都不知道多少次罵這兩個石頭狡猾了。
本來,來這裏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十個月的時間他們已經擺好了大部分‘石頭’,剩下幾個漏掉的,也用了沒幾天的時間,也都敲掉了,但是,唯獨剩下這兩個,卻仿佛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
為此,墨軒五人都是互相抱怨了一番,早知道進來的時候多帶兩個人來的。
而如今,已經殺掉了七十九人,還少兩個人,他們的陣法就可以完成,但是他們又不能出去在抓人,這個世界的奇異之處就是在於隻能進,不能出,至少是現在看來。
他們五人又不能互相殘殺,沒辦法之下,隻能再次將目標放在那剩下的兩個家夥的身上。
“這木世界無際無邊,雖然隻介於虛幻與現實的一個世界,但是從某種方麵來說,這世界並不比靈氣大陸小,莫非,那兩個家夥跑到更遠處了?”
徐先生也是感到陣陣頭疼,這兩個家夥的難纏似乎還超過了魯南當日所說啊。
正要往前走,忽然,一種本能的心悸忽然籠上心頭,這是一種近乎本能的悸動,對於生命受到威脅時候的一種悸動。
一股火辣辣的高溫從身後襲來,徐先生下意識偏過頭,果然,一直灼燒著高溫火焰的手臂已經從他腦袋方才位置插了過去,如果徐先生腦袋沒有偏,或者偏的不及時,那麼下一個他的腦袋就會被這隻烙鐵一般的手臂給穿成窟窿。
來人似乎是不想給自己反擊時間,手臂一插無果,手腕一抖,手掌已經彎成手爪,騰著灼熱的火焰,朝著徐先生的麵門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