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任思和年紀大了力不從心,也許是他的愛好比較特殊,總之他找女人時,所用的奇招是層出不窮,掐、揪、咬、打,無所不用其極,可就是沒有最實際的行動,等到他過足癮氣喘籲籲躺下來變成一頭死豬時,女人已經遍體鱗傷,各種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青紫遍布全身。
周小帆麵對這樣的遭遇已經無數次,每一次除了痛苦還是痛苦,沒有得到過一次愉悅,看著身邊鼾聲如雷的老頭,周小帆的眼淚奪眶而出。
值得嗎,這樣下去到底值不值得?
周小帆不斷的在心裏呐喊問自己,為了升官,一個女人連最基本的尊嚴都舍去,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周小帆忍受著全身的疼痛,慢慢的坐起來下床,低頭看著自己滿身的紅斑和青紫,開始慢慢的穿衣服。
穿戴整齊,她看著睡得像頭死豬的任思和,大眼睛裏射出了厭惡和鄙視的目光,等她拿起手袋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心裏下定決心今後不再給這個老東西玩弄了,哪怕就是不當這個副局長,也不能再這樣下去,這實在是太惡心。
當周小帆打開家門,她的老公黃文琦正在客廳看電視,這是一個戴著深度近視眼鏡的瘦弱男人,周小帆很多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公為什麼就胖不起來也壯不起來,以前談戀愛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小科員,看到他雖然瘦一些,但還是蠻英俊的,最喜歡他的就是那一股斯文,說話慢條斯理、不溫不火,覺得這是個溫柔的男人。
可是等到她變得成熟之後,才知道自己當初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他是夠斯文、也夠溫柔,甚至在幹她的時候都是慢慢的,動作很輕柔,就算她發起狠來打他的屁股叫他使勁,可他還是一樣,罵他兩句反而突然就軟下來。
哎呀,周小帆感覺嫁給這樣的老公,還不如沒有。
“回來啦,咦,今晚你喝酒了,沒有喝醉吧?”看到漂亮的老婆回來,黃文琦連忙起身過來接過她的包,滿臉笑容的打著招呼,周小帆感覺他的笑容裏滿是討好的成分,心裏就更加覺得他窩囊,說出來的話也很刺耳:“你這不是廢話嗎,要是我喝醉了還能回來?你看看你,平時叫你喝一點酒偏不喝,不喝酒不算,連煙都不抽一根,三十多歲的男人下巴連根胡子都沒有,你說你哪裏像個男人?”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被老婆這麼奚落,肯定一個大耳刮子就過去了,但是黃文琦卻隻是尷尬的笑道:“煙酒都是對身體有害的東西,多少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公不沾煙酒,你倒好,反而埋怨我不沾煙酒,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