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靖覺得一陣胸悶,回頭望了一眼薑介石。
隻見薑介石隻是冷冷地看著台山的一切,至始至終一言不發。
好像他壓根就不關注這擂台上發生的一切似的。
“炳哥在3號包廂,我們過去吧。”
川鷹仔對薑介石說道。他知道接下來就是薑介石要出場了,得趕緊帶著他們去見陽開炳。
薑介石鼻子裏哼了一句,也沒有回答他的話,帶著駱靖就往2號包廂走。
川鷹仔臉色很難看,不過他也不敢發作。畢竟薑介石是炳哥的拳手,而且這些拳手都性格古怪,弄不好給自己一拳,那可不好受。
3號包廂的視野很好,可以對擂台一覽無餘,僅次於1號、2號包廂。可是另外兩個包廂卻不是他炳哥能坐的,能坐那裏的貴賓都是拳館提前安排的,不對外預訂。
他們幾人推門走了進去。包廂裏,陽開炳正在悠閑地抽著雪茄,懷裏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這女人正湊著他耳邊呢喃什麼。而隔壁一桌是他的幾個小弟,正在喝酒猜拳。
“炳哥,石哥到了。”川鷹仔彎下腰,恭敬地說道。
炳哥微笑著,推開了懷中的女人。慢慢站了起來,開始盯著薑介石看,陰陰地說了一句:“你來了?”
“嗯。”薑介石應了一句。
當看到駱靖時,陽開炳微微皺起眉頭,問:“他來做什麼?”
“我叫他來的,湊湊熱鬧!”
薑介石靜靜地答道,伸手攀了一下駱靖的肩膀。
陽開炳之前也聽手下說過這事,現在聽說還是薑介石帶他過來的,也就不再在意這件事了。
他把目光轉移到薑介石臉上,陰鷙地說:“下一場是你上場了,準備好了嗎?”
“早已準備好。”薑介石淡淡地說。
“哈哈哈哈”,陽開炳忽然大笑了起來,眼珠死死地盯著薑介石,似乎要看看他的狀態。頓了一下,他陰陽怪氣地說道:“這一場不同往常,對手很強大,希望你好好表現!”
“我知道!”聽見陽開炳的語氣,薑介石語氣很冰冷。
忽然,川鷹仔迅疾走過去,在陽開炳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他告訴炳哥,薑介石拒絕用他給的新拳套,不用陰招。
陽開炳聽著,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之極,鼻子裏低沉地哼了一聲。然後,他死死地看著薑介石的眼睛:“你確定能贏?對手可是剛剛從監獄出來的‘奪命張’!”
“不管是奪命,還是追魂,我隻知道,都要將其打趴。”
薑介石一臉堅毅,語氣像冰窟窿一樣寒冷。
“那就好,但願如此!”陽開炳故意咳嗽了兩聲,繼續猙獰地提醒道:“今晚的賠率可是很高,不光我下了血本,支持你的人不在少數,你懂的。”言下之意,若是輸了拳賽,得罪的可不單是他炳哥一個人。
薑介石一言不吭,朝著後台走去。他去後台換衣服,做上台準備。
正在這時,他們瞥見一大群人朝1號包廂走了過來。
這群人不簡單!前麵有三個人,中間是一個貌似花花少爺的人物,一左一右有倆身材魁梧的漢子,後麵跟著一大幫西裝筆挺的年輕人。
看來,中間那個應是老大,其他都是其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