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梁小醜。”
“憑你也想重振馭獸門?笑話。”
項剛心中冷笑連連。
且不知,王老幾這是在請君入甕呢!
難得張輝帶著馭獸門宗主令回來了,不請他到馭獸門,再給跑了怎麼辦?
再說了,外麵那麼危險,全天下的人都盯著他手裏的紫霄劍,盯著他的宗主令。
誰知道這小子什麼時候就給人弄死了。
所以呀!王老幾一招請君入甕,把張輝及馭獸門的這些個餘孽豢養起來,關在馭獸門籠子裏,到時候還不是想殺就殺。
這一手玩的多漂亮,還落了個好名聲,又和道君愈發親近。
把山門還給他們?
怎麼可能。
逍遙宗在這裏住了二十多年,都住出感情來了。
放棄這麼好的寶地不要,放著大別墅不住,去住滿是爬蟲和老鼠的柴房?
腦子抽了也不能幹這麼蠢的事啊!
“就這樣的傻子也配當宗主?”
“馭獸門真是越來越不行了。”
“好好的在外麵苟活不行嗎?非得滾回來送死。”項剛心下冷笑,眼神冰冷的盯著張輝的背影,在他眼裏,張輝,田漢已經是個死人。
“可惜了。“之後項剛目光落在田晴身上,看著女孩兒曼妙的身子,項剛心中一片火熱,心道:“白白死了多可惜,不如臨死之前再讓老夫好好享受一番,也可讓你死得舒服一些。嗯!就這麼決定了,到時候跟宗主知會一聲。”
逍遙宗,自然要逍遙無極限了。
“巨劍門?”田漢微微皺眉,問那個來通報的弟子,狐疑道:“你確定是巨劍門人?”
巨劍門田漢再熟悉不過了,巨劍門的宗主周生,以前那就是田漢的跟屁蟲似的,成天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那是想盡一切辦法討好他,巴結他。
挺懂事的一個人,想田漢所想,極盡所能的為他們馭獸門辦事,博得馭獸門的喜歡。
知道張輝初來乍到,第一次到聖地,對聖地諸多的實力完全不了解,田漢在一旁解釋道:“宗主,這個巨劍門原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連三流都算不上,在聖地舉步維艱,生存艱難。”
“他們的宗主叫周生,一個一轉地仙,善於揣摩人心,溜須拍馬。當初在我們馭獸門麾下做事,幫著我們看守一片山林,每年我們給與一定的資源和庇護,如此他們巨劍門才在聖地生存下來,並且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勢力逐漸壯大,躋身為三流宗門。”
頓了頓,田漢擰著眉頭說道:“說起來,我馭獸門於他們有恩,著實想不通,巨劍門怎麼會來找我們麻煩?”
“去看看就知道了。”張輝腦子裏麵蹦出一句話,‘大恩如大仇’。
臨走前,張輝回頭瞟了項剛一眼,唇瓣上揚,露出一抹陽光爛漫的笑容。
“哈哈哈!這傻子,死到臨頭都不知道,居然還衝著我笑,真是愚昧之極啊!”項剛也咧嘴衝著張輝善意的笑了笑。
……
馭獸門,門口。
巨劍門宗主周生領著巨劍門數百個弟子,拎著長刀,棍棒,在山門前叫囂。
“姓田的給我滾出來,還錢,今天要不把賬結了,非砸了你們馭獸門不可。”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若拿不出錢,把你們馭獸門宗門抵給我們也行,正好我們巨劍門差個山門。”
“哈哈,說得好。你們這些個魔族餘孽,還愣著幹嘛,快去把你們那個什麼瘋王瘋狗的宗主叫出來,再不給個說法,我等可要衝進去了。”
一個個氣焰囂張,拎著手裏的長刀指著駐守山門的馭獸門門徒鼻尖叫囂道。
周生讓人拿來一張椅子,往門口一坐,有人泡茶。
周生端過茶杯,老神在在的自飲起來。
張輝,田漢他們一行人來到門口時,喧囂的人群立即安靜下來。
“喲喂,這不是老田呢嘛!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宗主,人來了。”
頭上爛瘡的那個叫餘仇,巨劍門的外事總管,大乘初期境界。
三角眼,塌鼻梁,八字胡。
在遍地都是俊男美女的大世界,長的這麼磕磣的也是少有了。
餘仇不認得張輝,認識田漢。
當初馭獸門尚在時,作為巨劍門總管的餘仇經常和田漢接觸,每次田漢去巨劍門,周生,餘仇他們會舉宗門上下所有的高手列隊歡迎。
“二十年不見,田老前輩滄桑了不少啊!”張輝,田漢他們來了,周生完全沒有要起身的意思,仍舊半躺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用鼻孔審視著田漢和張輝。
雖然不認識張輝,不過看田漢他們這一群人簇擁著這麼一個年輕人,錯不了,準是他了。
這是要擱以前,馭獸門宗主親臨,別說掃榻相迎,起碼要離開宗門百裏之外就開始迎接。說難聽點,周生還不夠資格親麵馭獸門的宗主,完全不在一個層麵。
但是現在,張輝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而周生卻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自始至終,他都沒正眼看張輝,自顧自的泡茶,斟茶,倒茶。
“你便是巨劍門宗主周生吧?”張輝說道。
周生似乎渾然沒聽見,忙著用茶水洗茶杯。
田漢不樂意了,便是問笑天也沒他這麼傲慢啊!
臉色一沉,怒斥道:“周生,你什麼意思?”說話時,田漢左右瞄了一眼,好幾百個巨劍門的弟子,人手一把重劍抗在肩膀上,那架勢,分明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田漢最不爽的是他們的眼神,滿是戲謔和促狹之色,不懷好意的盯著張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