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霸道。
誰特麼能忍的下這口氣。
偏偏搞不過人家。
所以張輝很迫切的渴望成長,急迫的渴望擁有強大的力量,隻有這樣,才不會被他人‘為所欲為’。
“呼呼!”
大口大口喘息了片刻,張輝緊了緊手中劍,渾身肌肉噴張,全力以赴。
長空之上,兩人隔著數百米之遙,隔空對視。
突然,鍾子期雙臂自然垂下,呈現出放鬆的姿態,狹長的三角眼陰惻惻盯著張輝,揶揄道:“小子,好玩嗎?”
“與其浪費時間和精力,不如,咱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鍾子期忽然改變主意。
本以為殺張輝頂多浪費點元氣,便可處理掉他,沒想到會這麼棘手。
怕就怕自己竭盡所能,到最後好不容易宰了這小子,卻是為別人做了嫁衣。
所以,鍾子期決定換個方式。
張輝冷笑道:“怎麼,我猜你該不會是想說,讓我把劍給你,你就放我一馬的蠢話吧?”
“嗬嗬!”
鍾子期哂然一笑,“別說你小子狡詐的很,便是三歲孩童也知道護著手裏的糖。”
頓了頓,鍾子期麵色凝重道:“說起來,老夫與你無冤無仇,此番前來,隻為取你手中仙劍。若是換做另外一人,他可沒老夫這麼好說話。”
鍾子期若有所指。
“哦?”
“那人便是枯寂聖尊,這會兒就在那大山元氣彙集之所。”
“一個月前,你當著枯寂聖尊的麵,百般折磨,欺淩問昊蒼,視他如無物。”
“你大可想想,若等他實力恢複之後,落到他手裏,你猜他會對你如何?”
陳述弊之後,接著,鍾子期再許於利。
唯有動之利害,張輝才可能心甘情願的,主動呈上紫霄劍。
鍾子期說道:“所以老夫想和你做一個交易,你把劍交給老夫,老夫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此後,老夫可與你聯手,幫你一塊鏟除枯寂聖尊。”
“如此,你再無後顧之憂,而老夫,也可以獨占仙劍,豈不是兩全其美?”
連鍾子期都快被自己說服了,多好的法子。
何必磕的頭破血流?
“你覺的如何?”
見張輝似乎在思考,鍾子期以為他心動了,繼而循循善誘道:“非是老夫看不起你,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以你當下的修為境界,根本沒資格擁有紫霄劍。”
“便是老夫,拿到劍之後,也得改頭換麵,隱姓埋名。”
“仙器,要看在誰手裏。”
“在老夫手中,它是世間少有的神兵利器,而在你手裏,它就是個禍害。”
“於你沒有半分好處,隻會招來殺身之禍。”
鍾子期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再說上幾句,估計張輝會乖乖把紫霄劍交出來。
因為他所言不虛,張輝也算吃盡苦頭,切身體會到了。
“嗬嗬!”
張輝粲然一笑,“好啊!就依你所言。”
“真的?”鍾子期楞了一下,繼而雙眼放光,不由自主的向前踏出一步,伸出雙手道:“太好了,快把劍拿過來。”
“等等,著什麼急。”張輝可不是愣頭青,哪兒那麼好忽悠。
真要把劍給他,鍾子期不殺人滅口才怪。
“劍可以給你,不過,你須拿一樣東西來換。我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就把仙劍贈予你吧!”張輝說道。
“什麼東西?”
“枯寂聖尊的項上人頭,你把他腦袋摘過來,這把劍就是你的了,我張鎮天一向說話算數。”張輝傲然道。
鍾子期臉色一沉,很不高興,張輝明擺著看破了他的策略,在戲耍他。
“你別不知趣。”
殺枯寂聖尊?
怎麼可能。
那不過是鍾子期的一個說辭罷了,倘若他真有那能耐,或許他會去殺了枯寂聖尊,割下他的腦袋換劍。
關鍵他絕非枯寂聖尊的對手,十個全盛狀態下的他,都不會是枯寂聖尊的對手。
要不然人家是聖尊,他是鍾子期。
“我特麼就不知趣了,你個老狗又奈我何?”
“次奧尼瑪的!沒那能耐,你跟我放什麼臭屁。”張輝劈頭蓋臉一頓臭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