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鬃棠沒想到張輝竟然真的煉出了長生丹,而且成丹率十分可觀,估計得有十好幾顆。
也不等張輝答應與否,或者說,在柳鬃棠看來,張輝根本就沒的選擇。
能加入古虛派,那是他張鎮天畢生之榮幸。
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加入古虛派還沒這機會呢!
柳鬃棠轉過身來,衝著雁南肆他們伸出手,目光漸冷,威脅道:“把長生丹交出來吧!否則就是與我古虛派為敵。”
長生丹固然珍貴,一丹十甲子,誰不想多活六百年,別說一顆,這東西就是再多都覺得不夠。
但是要把古虛派得罪死了,別說六百年了,六天都活不過。
沒辦法,在寶貴的東西,還是命更重要。
眾人一一的把自個兒舍命搶來的長生丹,極不情願的交到了柳鬃棠的手裏,雁南肆也不例外。
在古虛派眼裏,雁家就是一坨狗屎,不堪一擊。
之後,雁南肆他們目光盯著柳鬃棠,那眼神,那表情,一個個的跟深閨怨婦似的,心塞啊!
七百八十九,柳鬃棠手裏一共握著九顆長生丹,當著張輝的麵,不急不緩的掏出精美的匣子,一一的把長生丹填裝好,然後放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麵。
最後,柳鬃棠抬起頭來,手一抻,衝著張輝勾了勾手指頭,一副勢在必得的姿態,說道:“張先生,拿來吧!我記得你應該是有三顆吧!”
這話讓他給說的,搞的好像這些長生丹原本就是他柳鬃棠的,放佛張輝搶了他的東西。
從華夏到大世界,張輝見過的人起碼也有個萬八千,從來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能這麼理所當然的去索要別人的東西,也是沒誰了。
這腦思路得多清奇啊!
“挑一塊地吧!就這院子裏麵,你看埋哪兒合適?”張輝說道。
像柳鬃棠這種人,你跟他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張輝也懶得跟他廢話。
“嗡!”
鎮天劍躍然於掌心之上,張輝眼睛眯成一條縫,如野獸的眸子閃爍著嗜血的寒芒。
提溜著劍,徑直奔著柳鬃棠走去。
對付他這種渣滓,張輝都不屑於啟動陣法,親手砍殺了他才特麼解氣。
馬勒戈壁的!太特麼氣人了。
老子剛出爐的丹,他全卷走了。
這不作死呢嘛!
“你想幹嘛?”張輝冷不丁抽劍殺了過來,嚇柳鬃棠一大跳,雖然他的境界比張輝還高出那麼一丟丟,可張輝是經過血火洗禮的戰士,他柳鬃棠充其量就是個扛鋤頭的農民,戰鬥力完全不在一個層麵。
“你不能殺我,我是古虛派的外事總管,你膽敢動我一下,古虛派斷然不會輕饒了你。”
“還有,我柳鬃棠絕非貪墨了你的長生丹,等我把丹藥上交宗門,再為引薦宗主,他一定會邀請你進我古虛,甚至讓你擔任長老一職。”柳鬃棠炮語連珠,深怕說的晚了自己腦袋保不住了。
他沒想到張輝這麼凶殘,一言不合就要殺人,即便他是古虛派的外事總管,也不好使。
“等等,”申屠策也喊住了張輝,“師尊,柳鬃棠動不得,不然這樣如何,柳鬃棠你把長生丹拿出來一部分,留下一顆你先帶回宗門交差,日後再讓你們宗門的高層和我家師尊再行商榷,到……”
“你想幹嘛?你別過來,你特麼瘋了,你敢……”
“鏘!”
手起劍落,伴隨著一泓血花怒綻開來,在眾人盡皆錯愕,震驚的目光之中,柳鬃棠失去頭顱的屍體咚的一聲一頭栽倒。
“傻逼,我張鎮天的東西你也敢搶?”
“古虛派,了不起啊!”
“墳頭放炮仗,你特麼嚇死人啊!”張輝手腕子一抖,將三尺青峰上的斑斑血跡甩了出去,劍身流光四溢,再無半點血跡。
之後,張輝抬頭盯著雁南肆等人,那冰冷的眼神令那些闖入陣中的修道者不寒而栗。
“想埋哪兒,你們自己挑地吧!”張輝拎著鎮天劍步步緊逼。
殺他們這些個垃圾,用不著太陰劍,斬天神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