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應該聽說過通城的劍神穀吧!”
“劍神穀乃通城第一宗門,穀主謝往生,大乘境的絕頂高手。”
大乘境,不得了。
張輝盯著劍神穀那幫孫子所在的方位看去,一個個鋒芒畢露,如出鞘的利劍,盛氣淩人。
然而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大乘期的謝往生。
大乘境的強者,張輝曾經見過一個,雁行蒼。
真要是那般強者,哪怕一個微妙的眼神,也會讓張輝有很強烈的窒息感。
旁邊那孫子似乎看出張輝心中所想,說道:“你找什麼?穀主在穀中潛修劍術,多年未沒有出關,難道你還以為,是穀主邀請你?哈哈!”
“讓我過來叫你的,是穀主的關門弟子穆世雄。走吧!別叫穆師兄等太久了。”
“穆世雄?”
人群中穿著紅色錦袍的那孫子,估摸著就是穆世雄了,看他鼻孔外翻,抬眼瞅天的吊暴跳姿態就知道。
準是他,錯不了。
要是他師尊謝往生在這兒,張輝或許會過去坐一坐,穆世雄是個什麼玩意兒?看他的境界,遠不如洪啟冠。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把張輝當什麼了。
張輝端著紅酒,把玩著風山陣盤,揶揄道:“你是穆世雄的狗嗎?有什麼話你讓他自己過來說,讓一條狗過來算什麼。”
三四五陣法,可能自己的造詣還不夠,暫時還領悟不透。但可以由簡入繁,一點一點的參透,循序漸進,或許更適合一些。
方肘子還算仁義,有這麼一個風山陣盤在手,再加上一丈天,隻要參悟透了,以後布置陣法基本上隨心所欲了。
“可惜了!”
當初要不是和蕭玉堂玩命,毀了元嬰,這會兒跟著方肘子肯定能學到不少東西。
還想著找個師傅,正兒八經的學習一下,到了大世界還得靠自己去領悟,多特麼蛋疼。
其實張輝也渴望和那些修為渾厚,境界高深的修道者深入化的交流一下,穆世雄稍微客氣一點,張輝也就過去了。
這小子太狂了,就坐在隔壁,完事兒還讓個吊毛過來喊他。
張輝感覺很不爽,就好像他坐在教室裏麵讀書,完事兒隔壁班一群吊毛站在走廊上,衝著他喊:“張輝同學,來,你出來下。”
完事兒幾個人把張輝架廁所揍個鼻青臉腫的。
劍神穀的那個弟子,目光漸冷,眸中的寒意就跟他手裏的劍一般。
張輝居然說他是穆世雄的狗,不知道老說大實話會死的很慘嗎?
通城第一宗門劍神穀,在通城橫行無忌千年之久,一向是蠻橫無理。
便是張輝殺了洪啟冠,在他們看來,也僅僅有了和他們攀談的資格罷了。
沒想到張輝這麼不識相。
“你說什麼?”張輝身邊的那個劍神穀的弟子,眯起了雙眼。
這人叫周輕狂,元嬰中期。
劍神穀有著嚴格的輩分等級。
輕世肆誌,長往遠引。
周輕狂是輕字輩的弟子,穆世雄是世字輩的,他們的穀主謝往生,便是往字輩。
周輕狂修為境界雖不及張輝,可劍神穀一脈傳承的狂妄,卻不必張輝少一分。
“別以為殺了洪啟冠就可以目中無人,為所欲為,殊不知,在我們劍神穀弟子眼裏,你張鎮天不過就是一條長著獠牙的狗罷了。”
“得罪我們劍神穀,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哼!”
周輕狂放下狠話,冷哼一聲,繼而轉身朝著穆世雄他們走去。
“等等。”
張輝把他叫住了,半眯著雙眼,冷笑道:“跑過來放個屁,完了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