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沒做過,我可以學,衣服內褲,一次洗不幹淨我就洗兩次,三次,直到師父滿意為止。”
“我有一雙手,隻要師父有需要,含韻都可以做到。”
寧含韻很激動,因為站在他麵前的,是舉世聞名的麟川張鎮天,是新生代的最強武者。
寧含韻站出來了,但其實她自己都沒想到,張輝真的會答應,更沒想到,大名鼎鼎,令十大家族談虎色變的張鎮天,會這麼好說話。
她這一激動,就熱情過頭了,整的張輝怪不好意思。
“那倒不用,反正機會我給你了,以後你隻要好好修煉,也不枉你我師徒一場。”張輝說道。
洗衣做飯,連襪子和內內——
四指琴魔妒忌的眼珠子都要噴出火來。
他認識寧含韻三年,就追了寧含韻三年,可這三年下來,寧含韻卻連話都沒跟他說幾句。
而現在,寧含韻卻主動要幫張鎮天洗衣做飯,還要幫他洗襪子洗內內。
時下的社會風氣比較淫靡。
隻要兜裏有錢,街上的妹子分分鍾能跟你進酒店房間。
但要讓一個從未謀麵的女人,主動提出來幫你洗衣服,襪子,內內——
四指琴魔段博延,心裏很難受。
可能因為是個男人,他無法體會到‘麟川張鎮天’這五個字的魅力。
在段博延的身後,那些女武者們,眼神已經變得狂熱,就像是一群饑渴的豺狼,似乎隨時會撲上來將張輝撕咬成碎片。
安沁不行了,心嘭嘭嘭跳得厲害,側目看著莫雙兒說道:“雙兒,我們要不要也……”
莫雙兒搖了搖頭。
她知道安沁心中所想,莫雙兒又何嚐不想,但是,她知道張輝一定不會答應。
寧含韻之所以能夠成功,那是因為她有一種信念,那種極其堅定的、強烈的渴望,觸動了張輝心中的某一根弦兒。
所以,寧含韻成了張輝的第二個親傳。
寧含韻能做到的,她們未必做得到。
現在挺好,最起碼她們還是張輝的朋友。
“寧含韻。”
“以後我就叫你含韻。”
“把你的手給我。”張輝掏出一枚金光閃閃的儲物戒指,在幾十萬武者灼熱的目光之下,將那戒指套在了寧含韻蔥白手指之上。
做師父的,收了徒弟豈能沒見麵禮。
若非忌憚張鎮天的威名,段博延幾乎要發狂了。
他追了整整三年的女神,張輝就當著他的麵,親自抓握著寧含韻的小手,幫她帶上一枚戒指。
所以,這就是定情信物嗎?
寧含韻精致白皙的臉蛋上爬上一縷緋色的雲團,既羞又憤。
沉吟片刻之後,寧含韻臉色漸次冰冷,搖了搖頭,取下儲物戒指還給了張輝。“謝謝前輩厚愛,但這東西,我不能收。”
“我是想跟著前輩變強,但如果需要出賣女色——”
“嗬嗬!”
“那這個師,不拜也罷!”
寧含韻也誤會了,誤以為張輝送她戒指是那一層意思。
張輝一怔。“很好,這就是你最讓我欣賞的地方。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
張輝也誤會了。
寧含韻誤會,是以為儲物戒指是普通的戒指,是張輝要‘親近’她的手段之一。
而張輝則以為寧含韻知道儲物戒指中的東西,她要憑借著自己的努力成長起來,而不是靠著丹藥的堆砌。
“等一下,你們兩——”
“要不要這麼逗?”
“哈哈哈!”蘇瑾捧腹大笑,眼睛注視著寧含韻說道:“我親愛的小師妹,你確定不要師父送你的戒指嗎?”
“別後悔喲!”
寧含韻有些糊塗,皺著眉頭說道:“我寧含韻的字典裏麵,沒有後悔一說。”
“真的?”
“那你可知道師父大人送給你的戒指是什麼戒指嗎?”蘇瑾嘴角揚起一抹玩味兒。
“什麼戒指?”
不就是普通的戒指嘛!
再珍貴,哪怕幾百萬,一千萬,寧含韻也不會收。
寧含韻揚了揚拳頭,說道:“我要的是變強,而不是這些身外之物,它就算再貴,在我眼裏也就是個物件,還不如一支筆,一塊橡皮擦實用。”
“我靠!”蘇瑾直翻白眼。
“那是儲物戒指呀你個笨蛋,裏麵師父應該放了不少丹藥的!比如說吃一枚就可以突破宗師境界的歸元丹,吃一顆可以延壽九年的益壽丹,還有淬體丹,培元丹,好多好多。”
寧含韻瞳孔暴起,身體猛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