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逆著紋理切的話,一個是不容易入味,另一個就是水分會大部分流失,吃起來就會比較爛。
還有剔骨,從哪下刀可以輕鬆將骨頭上的筋肉剔除幹淨,包括用到丹田之氣,如何發力,都有詳細的章程。
張輝擔任廚師學徒的這一個月,他的狀態十分亢奮,放佛一個全新的世界在他麵前展開。
這些東西,聽起來似乎與武道無關,可仔細一想,武道武技絕大多數動作,何嚐不是來源於生活?
特別是解骨。
古有庖丁解牛,三年不見全牛,可辨肌理筋骨,下刀猶如神助,運用自如,得心應手。
解骨可以更加清晰的了解動物的肌理筋骨,毫不費力的一刀,便可輕而易舉的讓一頭猛獸喪失戰鬥力,蜷縮在地上,隻有等死的份兒。
人也是一樣。
當然,張輝還達不到庖丁那種境界,但這一個月的磨練下來,張輝刀修基礎功可謂是突飛猛進,一日千裏。
不論是發力,角度,還是解雇,張輝都已經掌握的十分嫻熟。與此同時,他對疾風刀法和烈焰狂斬的理解,也更加透徹。“疾風刀法和烈焰狂斬,雖然品階比燕長空的十方俱滅掌品階要低,但這兩門武技都大有作為。”
興許,修道者武技的品階和一般武者武技品階,不一樣。
在此之前,張輝的烈焰狂斬,一斬隻能達到三十重浪,而現在,有了這一個月的磨練,張輝一刀之下,可以斬出百重浪的頻率。
疾風刀法的第一式·千軍破,出刀的速度也快了數倍。
“照這樣下去,再苦練半年的基礎功,那個時候,在麵對燕長空那樣的巔峰強者,我根本不用入魔,一刀千軍破便可取對方首級。”張輝的悟性很強,疾風刀法和烈焰狂斬的奧義,他全部鑽研透了,差就差在基礎功上。
畢竟修煉的時間太短,前後也就半年多一點,再加上忙著一堆的破事兒,真正接觸刀修,攏共不到三個月。
而他現在的水平,隻怕華夏境界,鮮有刀修能與之比肩。
但是,還不夠。
還沒有達到張輝所期望的高度。
“還需要沉澱一段時間才行。”
就這麼一根白蘿卜,削一朵牡丹花,張輝花了差不多近一分鍾時間。距離他的期望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按照張輝心中設想,刀道的基礎功修煉到極致時,削這麼一朵花,彈指間即可。
腦子裏麵有這麼一個形狀,然後拔刀,刀光一閃,彈指間便可完成他人精雕細琢的一件藝術品。
這便是張輝的追求。
殊不知,一旁的蔡文靜眼珠子都圓了。“你是怎麼做的?”
張輝削蘿卜的時候,蔡文靜就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看著,也不言語,等張輝做完這一切後,蔡文靜才忍不住心中好奇,問道:“可以啊小子,好厲害啊!速度也太快了吧!”
“真的太不可思議了!”蔡文靜感慨頗多,遙想一個月前,張輝剛進廚房部的時候,那會兒他多笨。
傻乎乎的,連根蘿卜都切不好。
別說切個蘿卜絲了,讓切個片,他能跟你切幾個軲轆出來,切出來的那蘿卜都能當小汽車的輪胎使了。
也就這麼一個月時間,張輝切菜的手法幾乎已經達到了大師級別的造詣。
反正這個廚房是沒人比他更快。
可能有人能雕的更細致,更逼真,但論速度,張輝絕對第一。
“還行吧!嘿嘿!都是靜姐教的好。”張輝撓了撓頭,有點小小的自滿。
每天突飛猛進,這都是看得到的。
張輝很欣慰,自己沒有浪費時間,與其去找一個武道刀修,不如幹廚師學徒。
“喲!天才噯!”說話時,蔡文靜順其自然的,伸出柔荑般的纖纖細手,搭在張輝肩膀上。
香山天熱,蔡文靜又是個主廚,身上就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衣。她的胳膊肌膚白若凝脂一般,帶著一股女人淡淡的體香,放在張輝肩膀上。
胸前的那小半個渾圓,幾乎要貼上少年臉龐。
“小張,有沒有興趣跟靜姐學廚?”
“轉正後,工資有四千多一個月哦!等你的廚藝達到姐這種水準,以後上哪個酒店,隨隨便便都有一萬薪酬了。怎樣?有沒有興趣?”
張輝還沒吱聲呢!門口一小四眼,跟後庭著火了似的,怒氣衝衝跑了進來,扯著公鴨嗓子衝著張輝怒吼:“張輝,你還能不能幹了?不知道中午有重要客人來嗎?誰讓你在這蹲著?還不快去洗盤子。”
“公司花兩千一個月養你吃閑飯的?不想幹就滾,有的是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