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餐廳,這輩子上一回就夠了,反正張輝以後再也不會去什麼空中餐廳吃飯。
飯沒吃上,心髒病差點沒犯了。
張輝打定主意,跟楚豪楚天這兩極品在一塊,二樓他都不上。
“走,找個路邊攤湊合一下得了。”張輝拉著蘇瑾飛奔,其他人顧不上。
倒是省不少錢。
“喂!等下。”
眼瞅著電梯們就要關上,張輝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一隻手插進門縫,簡單粗暴的一拽,把電梯們拉開。“蘇蘇,快進去。”
莫雙兒和拓跋譚子真他們走在一塊,看著張輝緊張蘇瑾的樣子,眼神不由得黯然。
真真是羨慕的要死。
‘要是前輩對我,能有對蘇蘇一萬分之一就好了。這樣,雙兒至死不渝也要陪伴前輩左右,為他洗衣做飯……光想想都覺得好幸福。’
‘哎!真的要嫉妒壞了。’
張輝拓跋他們都跑了,楚豪沒動,等飯。
關鍵服務員和餐廳廚師也全都跑了,喊半天,連個鬼影都沒有。
沒辦法,楚豪悻悻然站起身來,拉著楚天晃晃悠悠追了出來。
“雙兒,快點,跑一跑。”張輝拉著蘇瑾進了天梯,隨手朝著莫雙兒拓跋他們招了招手,催促他們速度點。
其實,八十一層的高樓大廈,其結構肯定沒那麼容易坍塌。怕就怕楚天心情不好,再跺上那麼兩腳,那真是命懸一線。
吃頓飯,沒必要這麼玩命吧!
“嗯?”
張輝目光一凝,臉色突然沉了下來,第一反應便是將蘇瑾護在自己身後。
有殺氣。
張輝轉過身,看著身後熟悉的麵孔,嘴角泛起莫名的笑容。頗多感慨:“哎!這世界……說小不小,說大不大,正應了那句老話,冤家路窄。”
張輝冰冷的笑容背後,是隱藏的狠厲殺機。
“蘇蘇,幾點了?”
蘇瑾看了一下時間,回道:“十點三十七分。”
“時間過的真慢啊!”
“還有一個小時二十三分鍾。”
張輝賣鼇塵一個麵子不殺唐文軒,但隻限於今天,過了十二點……他的命,張輝早晚要取走。“你還真是好運。”
譚子真,拓跋他們也來到張輝身後。
乍一看到張輝,唐文軒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不過想到小爺爺唐成化來了,唐文軒眼中的慌亂立即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
“我的運氣一向不錯,倒是你,似乎要走黴運了。”唐文軒雙眼半眯著,眼中閃爍著陣陣寒芒。
在他看來,張輝是個殺伐果斷的心胸狹隘之輩。
唐文軒幾度冒犯,又差點殺了張輝最在乎的女人,隻怕這梁子是化解不開。
即使鼇塵替他求情,也僅限於今天,日後,早晚他們還是要對上。
說實話,唐文軒跟張輝幾度交手,深知眼前這個少年的可怕,已經喪失獨自麵對他的勇氣。
這樣的一個人,唐文軒豈能留他。
本來礙於鼇塵和張輝態度曖昧,唐文軒沒準備立即動張輝,免得鼇塵追究。想著日後有機會的話,在無人的地方動手,讓張輝消失。
沒想到會在這裏碰上,即如此,那就殺了吧!
隻要得到張輝手中的赤血偃月刀,觸怒鼇塵,唐文軒也不在乎了。
加入漠家軍,無非就是鍍個金罷了。
有什麼比一件靈器更重要。
想到這兒,唐文軒嘴角的笑意更濃。
“小爺爺,他就是張輝。”
“你就是張輝?”沒等唐成化言語,祁無言‘鏘’的一聲拔出利劍,欺霜賽雪的劍刃在燈光之下,猶如萬年寒冰折射出寒透心肺的寒芒。
“你殺我父親祁固的時候,可曾想到你會有今天?”
這話說的,似乎張輝這會兒已經苟延殘喘,如一條流浪狗般,蜷縮在他們腳下搖尾乞憐。
“祁固?”
“你等等,我弄死的人有點多,容我想一想。”張輝皺著眉頭,很認真的思索了片刻。
“祁固,祁固,祁固是哪根蔥呢?”
“哦!我想起來了。”
張輝上下瞟了祁無言一眼,很意外。“你就是那個斷臂殘疾人的兒子?難怪我說咋看著有點眼熟呢!”
“不是我說,你爹那個廢物,一殘疾人,領著殘疾證就好好活下去唄!上張家山來找死。”
張輝從來就不認識祁固,更談不上深仇大恨,隻因張輝殺了三爪黑蛟,手中又有培元丹和歸元丹兩味逆天丹藥。那祁固在王三喜的慫恿之下,眼紅心熱,跑到張家山想殺人奪寶,最後被張輝給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