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蠢貨!”
向成俊眼神透著輕蔑,看著張輝放佛看著一個跳梁小醜表演滑稽大戲。
“以為這樣就可以自救?”
鼇塵是什麼人,漠家軍的總舵主,華夏武道鳳毛麟角的巔峰強者。張輝又是什麼身份?在鼇塵麵前,連三教九流都算不上,鼇塵豈會理睬他?
退一萬步來說,鼇塵真出現了,又能怎樣?隻怕張輝會死的更快。
看方老他們的眼神就知道,這小子,命絕今日。
誰也救不了他。
果不其然,剛離開的鼇佰等人,回來了。
鼇佰再加上幾十個實力強橫的舵主,以及為數眾多的漠家軍,一並仇視著張輝。
鼇佰的目光如兩柄出鞘的利劍,射向張輝。
他取下背負的青霜劍,殺氣凜冽。“你竟敢直呼師父名諱,真以為我殺不了你嗎?”
上次在張家山,鼇佰並未竭盡全力。
用不著其他人幫手,鼇佰自信,十息內,便可取走他張輝的性命。
“鼇佰來了,這孫子死定了。”
唐文軒,向成俊,方老,以及那些仇視張輝的人,眼神越發冰冷。
即使鼇佰殺不了張輝,別忘了,這裏可是強者如雲的漠家軍總部,別說是張輝,就是黑魔來了,也休想全身而退。
“怎麼辦?”
蘇瑾,莫雙兒拓跋他們那些關心張輝的人,則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樣下去,前輩死定了。”莫雙兒小手緊攥著,手心全是汗兒,已經是六神無主。想幫忙,卻無力,這麼大的一個場麵,她一個剛突破大師境界的渣渣,根本毫無用處。
其實鼇佰對付張輝根本用不著親自動手,也用不著漠家軍的人出動,鼇佰隨隨便便一句話,在場萬餘武者便會群起攻之,將張輝徹底抹滅。
安沁兒也抓狂。“啊啊啊!好煩呐!前輩怎麼那麼笨呐!”
安沁兒的口吻略帶責備,她實在想不通,張輝怎麼會去得罪唐文軒。
那麼帥的一個男人,任誰看到了都會心生好感吧!
而且,唐文軒可是江南唐家人,前輩是不想活了嗎?居然去招惹他,這下可不就大禍臨頭了嘛!
“真是無語了。”安沁兒抱怨著,本想通過張輝去認識唐文軒,要是能做唐文軒的女人,這輩子死而無憾。沒想到,張輝居然會跟唐文軒交惡。
安沁兒是很敬重張輝,可在她眼裏,張輝跟唐文軒兩人之間完全沒有可比性,一個天,一個地。
張輝說到底,不過是個農民,即便他現在實力強橫,富可敵國。可在安沁看來,張輝遠不如唐文軒。唐文軒出身大家,身世斐然,又天賦出眾,長得是豐神俊朗,風度翩翩。
張輝跟唐文軒比,一個天,一個地,一個皓月,一個不過是既可憐又渺小的螢火蟲。
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眼下可不正是,人唐文軒隨隨便便一句話,張輝便身陷囹圄,處境危險。
“鏘!”
重刀落地,拓跋瞟了安沁兒一眼,眼神落在莫雙兒身上。“雙兒,一會兒幹起來,你想辦法帶蘇蘇走,回洪州。”
“那你呢?”莫雙兒問道。
“我?”
拓跋嘴角勾勒一抹燦爛笑容,這個時候,他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我去殺他幾個人。”
言畢,拓跋提溜著重刀,大步邁開,推開人群,奔著前方張輝所在的地方走去。
和其他人一樣,拓跋不遠千裏跑到鵬城來,也是想著成為漠家軍中的一員。
隻不過現在,拓跋取消了這個念頭。
張輝有恩於他,拓跋畢生不敢忘,既然漠家軍要殺張輝,那麼,拓跋便殺他幾個漠家軍人又如何?
……
“你的劍就不要再拔了,免得丟人現眼。”張輝的臉色漸次陰沉下來,一雙眼,散發著陣陣殺機。
鼇塵沒有回應。
鼇塵讓鼇佰親上張家山邀請他來參加小堂會,張輝來了。剛踏上鵬城沒多久,周佩玲,朱剛烈他們就來了,要截殺他。
但張輝還是來了,就想問鼇塵要一個說法,和,或是戰?
居然沒有回應。
是不屑?還是戲謔?
既然保持沉默,那麼,張輝便幫他做出抉擇。
“鼇塵。”
張輝眼神直接跳過鼇佰等人,渾厚的聲音如一道道的驚雷,音爆之聲不絕於耳。
在場萬人,盡皆色變。
“這是有多麼雄渾的能力,才能讓聲音具有如此可怕的穿透力。”
一些低階的武者,胸口放佛被一麵重錘擊中,心髒一震,便是一口血吐了出來。隨後臉色蒼白,搖搖欲墜,滿目驚恐凝視著張輝。“這小子,竟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