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做到的?”
來不及狐疑,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張大海跟周豔的懷疑頃刻間消散不在,心頭湧起無窮的希望,眼神更是無比的熱切。
畢竟經曆過那麼多事兒,國內外所有的大醫院都跑遍了,也找不過不少大師,那麼多知名人物都束手無策,張輝一個鄉下小子能有什麼辦法?
與其說信任張輝,不如說他們相信周坤,主要是看在周坤的麵子上,間接性的相信張輝並非是在誇誇其談,說不定真有點能耐。
而現在,張大海他們炙熱的眼神已經說明一切。
隻是,接下來的一幕就有點尷尬了。
張輝把血玉墜掛在張瑩瑩脖子上,然後示意張瑩瑩趴在桌子上,把屁股翹起來。
張大海周豔周安他們專注的眼神,讓張輝有些臉紅。進屋的話,孤男寡女的,張輝更不好意思。
下一刻,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張輝揚起手,一個大嘴巴子抽周彤彤的腚上。
啪的一聲,可響亮了。
小姑娘這姿勢也有點不雅。
張輝紅著臉,連忙解釋:“這個叫做敲山震虎,逼龍出穀。”
家蛇雖然稱之為屋龍,可終究是條蛇,蛇的習性眾所周知,多半喜歡藏在陰暗的地方。
張慧看不下去了,掩著小嘴癡癡的笑,臉蛋淺露一抹少女的嬌羞。
“切!”
連周彤彤都替張輝臉紅。
上次當著大家的麵索要她的初吻,這次又……解釋個屁,想揩油明說唄!找什麼借口,反正周彤彤不信。“真是個混蛋!”
張輝頓時麵紅耳赤,狠狠剮了周彤彤一眼,心道。“你個瘋丫頭,上次咬破哥嘴唇還沒找你算賬呢!”
“彤彤。”周安搖了搖頭,示意周彤彤閉嘴,他相信張輝。
“啪啪啪!”
張輝一連抽了十幾個大嘴巴子,漸漸的,張瑩瑩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腚變得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她竟是忍不住嚶嚀了一聲,鼻腔發出銷魂的哼哼聲。
原本枯黃色的臉蛋,居然出現一絲紅潤。
氣氛變得曖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潮濕的荷爾蒙氣息。
“敲山震虎,逼龍出穀?”
這話好理解啊!
既然張輝大師說是那條屋龍纏著瑩瑩,那麼現在要把它逼出來,是不是……
周豔瞅著張輝,天真無邪的詢問道:“大師,要不要把瑩瑩褲子脫了?”
不然龍出山,怎麼出?張輝又怎麼抓?
是不是,穿著褲子也太不方便了。
別說打兩下屁股,作為瑩瑩的母親,哪怕張輝說要把張瑩瑩扒個精光,周豔非但不會拒絕,反而會主動幫忙。
“是啊!”
“大師,要不要脫了?”
就連張大海也覺得還是脫了方便一些,可別因為穿著褲子耽誤治病就不妙了。
看了那麼多醫院和大師,隻有張輝給他們帶來一絲希望,張大輝夫婦兩人可不希望因為一條褲子的遮擋,讓他們這僅有的一絲希望也破滅。
張瑩瑩才十三四歲吧!那麼小的一個蘿莉,當著大家夥的麵,張輝怎好意思扒了她的褲子,哪怕到房間也不行啊!就算張大海夫婦兩人不介意,人輝哥可還是個雛鳥呐!
“扒了確實會方便一些,但……那樣不太好吧!這樣可以的,沒事。我家裏沒有雄黃,如果有雄黃,或者雄黃酒都行。”
那樣會更安全一點。
“雄黃,雄黃……”
城裏的大藥房到處都有的賣,隻不過現在再回城裏怕來不及。
張大海手忙腳亂從錢包翻出一張卡來,遞給疤子。“兄弟幫個忙,這裏邊有一百萬,你問問村裏誰有雄黃,或者雄黃酒都行。”
怕耽誤了張輝大師救人,張大海拿出一百萬來買雄黃酒,隻有一個要求,要快。
張輝震驚了。
有錢就是任性啊!
“等下,疤哥,村東頭的寡婦何春香家有雄黃,你去找她要點來。”張輝喊了一句。
何春香夏季的時候基本上每天都會去山裏采蘑菇,經常會看到蛇,擔心被蛇咬了,何春香每次上山身上都會揣著一小包的雄黃。
張大海真要花一百萬買雄黃的,幫幫何春香也挺好。
而張輝現在要做的,就是不斷的打張瑩瑩的腚,讓她的腚變得炙熱,直到蛇靈無法容身。
這個過程會有些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