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你聽我說,我是真心稀罕你!真的!你看你一個人帶個小孩兒多不容易,不如你跟我,隻要你點個頭,我張義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還有囡囡,我一定會向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她的。”
說著,張義欺身逼近,一臉猥褻。“小花,你就從了我吧!我張義今生今世一定會對你好的。”
別看張義說的多好聽,他什麼人,何春花心裏有數。
眼瞅著張義一步步靠近,何春花神色愈發緊張起來,她揮了揮剪刀,威脅道:“你,你給我起開,再過來我真紮你了。”
“壞蛋!不許你傷害我媽媽,你出去,你出去啊!”聽到何春花的怒吼聲,三歲的小囡囡穿著睡衣就爬起來了。
張義步步逼近,嘴角浮現出一抹邪魅。“叔叔那麼喜歡你麻麻怎麼會傷害她呢!囡囡乖,回屋睡覺去哈!”
抬頭,張義瞥了何春花手裏的剪刀一眼,指著自個兒胸口說道:“小花,你真的忍心傷害我嗎?你要是下得去手,來,往這兒捅。我張義渾人一個,死了也就死了,可你要是搭進去了,囡囡怎麼辦?”
說話時,張義上前奪過何春花手裏的剪刀。“聽話,把剪刀放下,就算不為你自己考慮,你也為囡囡想想,她這麼小,沒有父親怎麼行?”
張義吃定何春花不敢胡來,因為她有顧忌。
張義隨手把剪刀丟一邊,一隻手攬過何春花的小蠻腰往懷裏一帶,對著女人耳朵吐氣道:“再說了,你一個人過日子不寂寞嘛!讓義哥好好照顧照顧你好嘛?”
張義以為這樣可以挑逗起何春花的興趣,畢竟她老公死好幾年了,一個老娘們兒沒個男人慰藉,多孤單啊!隨意撩撥下,估計都會受不了吧!
張義不知道自己嘴裏那味得多熏人,比沼氣池還要濃鬱三分,要有個火星子的話,他都容易自燃。
更何況何春花對他沒有半點好感。
“放手,你給我放手呀!”何春花拚命掙紮,無奈她一個柔弱的女人又豈是張義的對手。
“放開我媽媽!”
囡囡抱著張義手臂,一口狠狠咬了下來。
“哎喲!”
張義揮手一個大嘴巴子把囡囡抽飛。“你個小賤貨,早晚我得弄死你。”
“何春花,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我張義什麼人,你應該清楚,別給我惹毛了,老子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想喊人是吧?”
“你喊啊!”
“就張家山這塊地,你喊破喉嚨也不好使,我看誰敢管我張義的事兒。”
張義話音剛落,一隻手伸了過來,揪著他的卷毛往後一帶,緊跟著,一個砂鍋大的拳頭猛的砸下來。
“臥槽!”
張義疼的倒吸一口冷氣,那一拳差點沒把他幹暈過去。“張輝,你特娘再動老子一下試試,我尼瑪……”
動一下?
動一下可不夠。
沒等張義罵完,張輝上前一腳給他撂翻,旋即摁著張義一頓暴揍。
“去尼瑪的人渣!”
連寡婦都欺負。
“畜生!”
“去死吧你!”
張義抱著腦袋滿地打滾,疼的嗷嗷直叫喚。
想反擊來著,關鍵他瘦了吧唧的,又怎是張輝的對手。
突破練氣一層後,張輝力量暴增,大的連他自己都不敢置信,腳步靈敏,身法敏銳。甭說是一個尖嘴猴腮的張義,就是他文武全才有義六兄弟擺好隊形,張輝也能把他們幹趴下。
不一會兒,張義就不像個人樣了,鼻血橫流,大板牙都給張輝幹斷好幾顆。
“小輝,別打了。”何春花忙上前摟著張輝,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嫂子你起開,今天我不打死這個人渣。”太氣人了,一大老爺們兒成天欺負人小寡婦,囡囡一個三歲的小姑娘,他居然也下的去手。
真是個畜生!
“慢著!”
張輝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金纂玉函的古武術中有一門掌法,名為絕脈手。
一掌拍下去,造成目標經脈萎靡,氣血不足,從而導致陰陽不調,氣息紊亂,不舉等症狀。
要的就是他不舉。
張輝手腳並用把張義擺好姿勢,然後輕飄飄一掌拍下來,把張義嚇的痔瘡直哆嗦,看那架勢,還以為張輝要劈死他呢!結果一點力度都沒有。
張義不知道,張輝這看似輕飄飄的一掌,卻讓他成了個‘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