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保證,這輩子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再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你,除非他們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女孩兒一直沒說話,幾度欲言又止,想告訴火紋自己不叫火舞,她有家庭,有父母,也有一個哥哥。
不是火紋的妹妹火舞。
可是看到火紋小心翼翼的眼神,女孩兒實在不忍拆穿,怕自己否認,他的心會徹底碎了。
而且,女孩兒也很享受火紋的嗬護。
這是她在家裏從未體會到的溫暖。
她的家人隻知道索取,她的哥哥也不好好修煉,成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麵花天酒地,風花雪月。
美其名發展人脈。
別人家花天酒地,他們家有錢,支撐得起,他們家一窮二白,根本撐不起她哥哥在外麵的開銷。
於是乎,她就被送到吟水山莊,做了侍女。
所有的收入,全部被她父母拿走,然後再到她哥哥手裏,請他的那些狐朋狗友。
在家裏,除了血緣關係外,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隻有冷漠,似乎她生下來,就是她們家的斂財工具。
這是她唯一的價值。
掙不到錢的話,恐怕連和他們做家人的資格都會被剝走。
火紋的關切和真情流露,讓從未感受過親情的女孩兒,心中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真希望我是火舞,那樣該多好。”
女孩兒藏在火紋一側,不時的偷偷瞄了張輝幾眼,有點小激動,小雀躍,自己竟然見到了張鎮天。
我的天!
他好帥啊!
沒想到他這麼年輕。
前兩天一幫大佬在吟水山莊休閑論道,談論最多的就是張輝的一些事兒,尤其是昨天晚上殺了鐵尊。
女孩兒肯定認識鐵尊,問笑天麵前的紅人,五轉地仙,在聖地享譽多年。
鐵尊是問笑天對外的代言人,很多時候,鐵尊就是問笑天,代表著問笑天的意誌。
這樣的一個人,絕大多數人見了他都得卑躬屈膝,小心伺候著。
哪怕是百宗聯盟,在鐵奴麵前,也得矮三分。
張輝竟然殺了他。
太不可思議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
還是傳言有誤?
走了大概幾百米吧!問昊蒼終於鼓起勇氣,顫顫巍巍的說道:“前,前輩,我……”
張輝一扭頭,目光望過來,問昊蒼縮了縮脖子,後半句話生生憋了回去,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想起幾年前在昆天域,問昊蒼和枯寂聖尊來到古虛派時,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整個昆天域的人,全部唯他馬首是瞻,連古鋒那些擎天巨臂,在問昊蒼麵前,也跟奴才似的。
畢恭畢敬,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絞盡腦汁去討好問昊蒼。
那個時候張輝在他麵前,恐怕和他腳下的螻蟻地位相般,連進入他法眼的資格都沒有。
一眨眼兩年多過去,人還是那兩個人,隻是身份的轉變,落差之大,簡直讓人難以相信。
在張輝麵前,問昊蒼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流浪狗,大氣都不敢喘息一聲。
是生,是死,全在張輝一念之間,他連反抗和掙紮的勇氣都沒有。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
“你跟著我,一會兒幫我一個忙,之前的事兒咱們一筆勾銷。”張輝說道。
問昊蒼聞言大喜過我,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回肚子裏。
鄭重其事的說道:“前輩盡管吩咐,凡是在能力範圍之內的事兒,問昊蒼絕不敢說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