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這是去哪?”
蝶衣還沒有出小喬閨房就四下張望,邊看著小喬換裝邊焦急的問。她雖然自從跟著小姐來到老爺上任的府邸就再沒有出去過,但是常跟著小姐躲在老爺議事的書房窗前偷聽,也知道老爺上任的這個轄區內這些日子也不是十分太平。
就拿前兩天那樁案子來說吧!說是家住橋頭十裏處的張老頭前幾天莫名其妙的被人勒死,據探來的消息稱這張老頭膝下兩子,長子二十有五,娶得一貌美妻子,幼子年紀尚小也甚為懂事,張老頭平日裏極其親善,從無與人結仇。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若非凶手是變態,那麼也是極凶狠的。兩個女子這時出去怕是不很安全。
“蝶衣,你就別磨蹭了。難得今天爹爹出去辦案了,無暇顧及我。此時不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這樣的機會了。快換衣服,不會有人發現的。”
小喬有時候還真的是頭疼這個蝶衣。每次出去最想帶的就是她了,可偏偏她又是個膽小的。小喬極為利落的給自己換好衣服就去扒蝶衣的衣服了。
等兩個人裝扮好後太陽都日上中燒了。小喬忍不住抱怨蝶衣:“你看都是你,我一大早做的準備,被你拖到現在。大街上哪還有什麼人啊!”小喬用明顯大了的衣袖不斷擦著額頭上的汗。
蝶衣雖是小喬的丫鬟,自她五歲母親去世後便被老爺安排在身邊陪伴她一同長大。蝶衣大她三歲,平日裏也很像個小姐姐般疼她。隻是礙於身份有別,從來不表露出來。可是這些小喬都知道,所以從來沒有真當蝶衣是丫鬟。甚至有的時候覺得蝶衣就是她娘親安排來的,對她有些依賴。
兩個人在炙熱的大街上晃悠了半個鍾,小喬就有點沒精打采了。蝶衣提議先去吃些東西,喝些降暑的湯。等太陽慢慢落下的時候再出來。蝶衣點頭同意。
小喬爹爹多年前還是個商販,家裏頗為富庶。後來經好友一再勸說下上任青州縣令,官職雖小,卻也算是為國為民做些貢獻。日常裏家中不斷有些地方富商聚集在一起商議出財出力建造些學院辦,安民區等。救濟那些常年沒有勞作能力或因災情瘟疫逃命外來的街乞難民。如果有了案子小喬爹爹也經常不眠不休親自審理。所以在當地李縣令好評頗多。
雖說這正午街上人流不多。街兩邊的各種酒樓茶肆人聲鼎沸,香氣四溢。
小喬帶著蝶衣來到一家名叫不醉仙的酒樓。在小二的帶領下正準備上二樓時,小喬突然瞧見自己的爹爹和一幫公差正在這樓上吃午飯呢。小喬急忙隱身到小二的左邊小心翼翼在離她爹不遠的桌子處背對而坐。吩咐了小二上了幾個菜便豎起耳朵聽她那爹爹和公差談話了。
“老爺,我已派人在張老頭家附近走訪,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稟告老爺,我今天早上便去察看了最近往來登記的客流,商賈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
公差們一一彙報完自己的探情。隻見李縣令眉頭一擰,喝了杯酒對公差們說:“大家今天辛苦了,這案子並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被偵破的。大家先吃飯,吃完休息兩個時辰下午我們再去張老頭家一趟。看看能不能再發現些什麼。”
小喬趕忙吃了幾口飯菜,衝蝶衣使了個眼色。匆匆離開了酒樓。
蝶衣深知自家小姐的脾氣和習性,並未阻攔。隻是不明所以:“小姐這天這麼熱,難道你想到了什麼好去處不成?”
小喬衝蝶衣眨了眨眼睛。“趁我爹這會用飯,我們去張老頭家看看!看能不能幫幫爹爹。”
“小姐,還是不要了吧!這破案的事自然由公差替老爺分憂,再說小姐一個女孩子家也不便出入陌生人家。更何況那裏還有一個冤魂,小姐不怕嗎?”蝶衣真是擔心,這小姐雖然聰慧過人,可畢竟是個柔弱女子,萬一碰上了殺人凶手,莫說替老爺分憂了,怕是這老爺一輩子的憂愁吧!
“就去看看,沒事的!要不我一個人去了哦!”小喬知道蝶衣必然擔心,不過有什麼可怕呢!現在我可是男子誒!小喬低頭看看這具不是很健壯的身體在心裏琢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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