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頭提刀闖了進來,大聲喝道:“所有人都不準動!我們是黑城衙役,奉高督慰之命,擒拿盜賊!”
馬麟故作一驚,指著楊思明嚷道:“原來這寶物是你偷的?”
楊思明道:“你們搞錯了吧?這寶物是我哥哥白勇的,他馬上就回來。”
那都頭道:“是真是假到大堂上說去,把人和物統統帶走!”
一聲令下,過來五六個官差,不容分說,把楊思明摁倒在地,捆了起來,一步一棍,一直打到大堂。
黑城一帶都歸高世雄管轄,黑城的張縣令也是他的心腹,衙役們直接把楊思明推上了大堂,一棍子打在後腿上,楊思明跪倒在堂前。
抬頭向上一看,見白勇和幾個年輕人都坐在堂上,登時腦袋轟的一聲,心裏暗道:“完了,他們這是設計在陷害我!”
張縣令一拍驚堂木直接問道:“楊思明,你年紀不大,竟然膽大包天。假借成親之名,混入白家,盜取白家的祖傳之寶。然後拿著紫金麒麟獸來黑城變賣,幸好白家發現及時,才沒讓你得逞,人贓俱獲還有什麼話可說?”
楊思明跪行幾步來到縣令的案前,高聲喊道:“大人,小人冤枉啊!”
張縣令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刁民!有何冤枉?現在我就提問證人。”
張縣令把頭轉向白勇,問道:“白少爺,這紫金麒麟獸可是你家的祖傳之寶?”
白勇道:“正是。”
張縣令再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丟失的?又是怎麼追蹤道這裏來的?”
白勇道:“楊思明是我家堂妹的戀人,昨天到的我家。我白家視他為上賓,就把祖傳寶物拿給他看,雖知他竟然動了邪念,盜走了我家祖傳寶物。我發現寶物不見後,發現楊思明也不見了,就派兵四下追蹤,後來從一個密探口中得知,說有一個姓楊的公子,正與馬員外在萬盛樓做古董交易,我就報了官,結果人贓俱獲。”
楊思明聽完,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白勇問道:“你為什麼要栽贓陷害我?!”
張縣令“啪”的一拍桌案,喝道:“本官問案,再敢大聲叫喊,我治你咆哮公堂之罪。”
楊思明住了口。張縣令又對馬麟問道:“馬員外,你到萬盛樓去幹什麼?這箱銀子是誰的?這件寶物是誰帶到萬盛樓的?”
馬麟指著楊思明道:“銀子是我的,寶貝是他的。是他約我到萬盛樓去做交易的,大人,我真的不知道這寶物是他偷來的。”
楊思明吼道:“你血口噴人!大人他們是一夥的,請你明察!”
張縣令把驚堂木一拍,喝道:“楊思明,贓物在你身上搜出,又有白勇、馬麟二人作證,哪點是虛?認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楊思明在公堂上叫起冤來。
白勇道:“楊兄弟不必叫屈。是真難滅,是假易除,早早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你一時糊塗,哥哥不會記在心上的,日後讓玲兒使些銀子救你出去。”
說完拿起包裹與那四個人一起出去了。
馬麟也在一旁勸道:“楊公子,虛事難入公門,實事難以抵抗,我勸你還是招了吧。”
說完衝著縣令一笑,“既然寶物是偷的,那我也不買了。”拎起那一皮箱子的銀子也走了。
楊思明氣得五靈神暴躁,三昧火燒胸,向他猛吐了一口口水,霍地站起身子,大聲叫道:“大人,這兩個人是一夥的,不能作證,我要見白王爺!”
張縣令衝著楊思明微微一笑道:“楊公子,你偷了白王爺家的東西,你還有臉要見白王爺?趕緊簽字畫押,免得受皮肉之苦。”
突然把臉一沉,重重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喝道:“楊思明,事實已經清楚,你還在狡辯,我看你這個頑皮賴骨不打是不肯招供。來人啊,給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堂上這些衙役都收了白勇的銀子,一聽打字,便把楊思明摁翻在地,不容分說,打得楊思明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當堂就暈了過去。
一桶冷水當頭澆來,楊思明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慢慢地抬起頭來,指著縣令破口大罵。
張縣令被罵的惱羞成怒,冷冷地一笑道:“楊公子你長得英俊招人喜歡,日後關入大牢傷口定會化膿感染,來人啊,取些鹽來,給楊公子敷在傷口上。”
過來三個差官,把楊思明摁倒在地,拎起了鹽桶,把一桶鹽麵撒在楊思明的傷口上,痛得他滿地翻滾,叫聲不止。
楊思明被打熬不過,仰天歎道:“難怪師傅說我命中磨難重重,我就屈打成招了吧。”
簽完字畫完押,楊思明當即被打入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