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回 聖水沃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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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風拎起鐵鍬,噌噌噌,幾大步跑到楊思明的麵前,舉起鐵鍬要打,又怕遭來雷劈,就在猶豫之時,猛然發現他這塊土地很平整,柵欄也很整齊。

尋思著:“他整的這麼好,豈不是在師傅麵前給我上眼藥嗎?我不敢打人,我毀壞你的物吧!”

想到這,把手中的鐵鍬向旁一偏,猛然向柵欄斜劈下去。

楊思明眼看自己的勞動結果被他損毀,不禁大怒,小臉蛋往下一沉,眼睛一瞪,喝道:“李清風別給你臉不要臉!”

說話間,把左手微揚,一顆掌手雷躍然呈現在手心上,單掌推出,照著清風的麵門打了過來。

每次欺負他,楊思明都是事先忍耐,可這次不同,李清風萬萬也沒想到楊思明這麼快就對他動手。相距即近,來勢又急,已經不好躲避,當即身子後仰,掌手雷由麵門擦過,電光飛掠,把他的頭簾擊得飛掠了起來。

電火點燃了頭發,“嗤啦啦”的響了起來。李清風“媽呀”的叫了一聲,急忙揮手拍打,好在火勢不旺,沒有燒到頭皮,但整齊垂眉的頭簾已經不見了。

焦哧哧的,一片焦黃還打著卷。他用手摸了摸,哭唧唧的罵道:“小崽子,人家和你隻是鬧了一下子玩,你就下狠手!你看看,你看看,頭簾都燒沒了,禿家雀子似的多磕磣呐?”

楊思明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這就是報應!李清風,我屢次三番的容忍你,你卻不知好歹!其實我不是怕你,而是尊重你這位大師哥。別以為你胳膊粗力氣大,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從今往後不好使!今天這隻是一個警告,以後再敢和我吹胡子瞪眼睛的,我可就不客氣!”

一番言語威嚇之後,溜目向他望去,見清風一麵用手拉拽著頭簾,一麵衝著自己咬牙切齒。

通過長時間的接觸,楊思明對清風師兄的性情頗為了解。此人不但私心極重,凶狠狡詐。而且把仇怨兩字看得非常之重。哪怕米粒毫厘之怨,日後也要報複。

單憑言語的威嚇和警告,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他決心再給他來一點稍稍沉重一點的教訓。

他把手探到懷中,握住胸前那把金鎖,心裏默念:“媽媽,媽媽,這清風心術不正,總想害我,我想給他搞一個惡作劇。不輕不重,教訓他一下就行。”

默念完畢,那金鎖上突然射出金光萬道,似千萬根牛毛細針紮在李清風的身上,起初又癢又麻,後來又癢又痛。

李清風忍耐不住,“撲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兩手不住地在身上抓撓,大聲喊道:“哎呀,我受不了啦!哎呀,我實在受不了啦!楊思明你這個王八犢子的玩意,往我身上扔了什麼玩意?趕快給我拿出來!不然我弄死你!”

如果他的嘴一放軟,身上的痛癢興許會減少一點。沒想到這家夥煮熟的鴨子,嘴還挺硬,不禁法力激發,瞬間如上萬鋼針一起紮在他身上一般。

根根刺骨鑽心,痛徹心脾,清風倒在地上翻身打滾,突然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求饒:“師弟呀,饒了我吧!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我李清風有眼無珠,冒犯了仙尊,你就饒了我吧!”

李清風這一服軟,疼痛瞬間減少了一大半。又哀求了幾句,那疼痛完全消失了。

李清風喘著粗氣,向楊思明拱了拱手,道:“師弟,我是徹底服了你了!以後你是老大!”

楊思明道:“師兄,咱們師兄弟倆本來就是一家,不存在高低大小之分。如果都能以誠相待,互尊互愛,我想咱們會像親生兄弟一樣。”

你還別說,這李清風還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癩皮狗,自從遭此折磨之後,他就像那奴才一般,見到楊思明後,總是點頭哈腰,規規矩矩。

雖然報仇之心常有,一想到自己這點實力,不過就是挨揍送死。運籌帷幄也好,臥薪嚐膽也罷,總之最近的一些日子裏,清風也沒敢對楊思明打什麼壞主意。

當然楊思明有著母親的遺傳,仁心德厚,大度容人。即使清風之前對自己有過多少傷害,如化煙雲,一筆勾銷。

吃虧在前,便宜在後。他這種高風亮節的身姿,即使清風縱有財狼一般的心腸,也會馴化變軟。接下來的日子是和諧寧靜的。

這都是後話,咱長遠的不提,卻說三天之後。南瓜苗破土而出。孤島上雀鳥成群,為此兄弟倆輪番看守,當然每天楊思明要比清風付出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