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幾天功夫,吟雪你倒是憔悴了很多。”賀蘭青玄看著陸吟雪淡淡說道。
陸吟雪本就身子沒好,還是羸弱的很,加之這幾天的操勞,更是瘦的馬上要脫了相,就那嘴唇之上都已經幹巴巴的氣了皮。
賀蘭青玄心中不悅,更是難得的生起氣來,對著身邊的棠溪吩咐道。
“命後廚去做碗銀耳羹端上來。”
“是。”棠溪領命離去。
陸吟雪則是朝賀蘭青玄問道:“戶部尚書可是王爺的人。”
“不是,”賀蘭青玄淡淡說道:“戶部尚書一向中立,可是他為難你了?”
陸吟雪點了點頭,更是把在宮中戶部遇見的事情與賀蘭青玄說了一邊,更是言明,這個戶部尚書把自己需要的城鎮圖,人口圖等相關資料給藏了起來,讓自己無果而返。
賀蘭青玄聽聞卻是細細想了起來。
一邊的陸吟雪也是眉頭皺起,這個戶部尚書也真是太莫名其妙了,忽然想到了蘭城的監察司,便對著賀蘭青玄說道。
“王爺,可否還記得去蘭城的監察司劉陽央,劉大人?”
賀蘭青玄點點頭,陸吟雪繼續說道。
“王爺可曾想過,著劉陽央身後還有一股勢力存在,”陸吟雪見賀蘭青玄也是一臉沉思狀,接著說道:“王爺,吟雪懷疑,這戶部尚書身後,也可能是這股勢力。”
賀蘭青玄聽聞陸吟雪所言,眉頭卻是更加的皺起,朝著陸吟雪說道。
“本王卻是不這樣認為,吟雪你可曾記得許燕燕?”
陸吟雪一聽到賀蘭青玄說出許燕燕這三個字,之前的記憶便是滾滾而來,想到了自己幾個月之前在京城外自己幫助離家出走與心愛之人浪蕩江湖的許燕燕。
陸吟雪一拍額頭,恍然大悟,自己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這許燕燕當時就說自己是戶部尚書之女,如今這戶部尚書可是恨上了自己,怪不得,此時還要給自己使絆子。
歎息一聲,朝著賀蘭青玄說道。
“想來是吟雪之前因為許燕燕的事情,讓禮部尚書憤憤不平,如今是在報複吟雪。”
賀蘭青玄點點頭,心中也是這般想法,此時,棠溪端著銀耳羹進了書房。
賀蘭青玄示意陸吟許喝了這碗銀耳羹,接著問道。
“如今你的治水之策可有眉目?”
陸吟雪沉聲說道:“還有些資料需要查找,王爺也是知曉,現在在何處決堤引流還是個問題,正好缺了戶部這個資料。”
說罷,陸吟雪一欠身,便朝著賀蘭青玄告離去,卻是一點空閑功夫也沒有耽擱。
賀蘭青玄抬頭看著桌子上那還是滿滿的銀耳羹,陸吟雪可是一口也沒有喝下去,心中卻是越發的心疼起來。
話說,陸吟雪出了王府便是向戶部尚書大人的府邸奔去,一邊陪同的連翹,都看得心疼起來,對著自己小姐說道。
“小姐你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到了戶部尚書的府邸,不出陸吟雪所料,果然又是吃了閉門羹。
陸吟許也不客氣,直接吩咐連翹不停敲門,直到這尚書府出了人來。
“你這誰家的丫鬟,敲門敲到沒完了?”
府門一開,從這府內走出一個一臉跋扈的下人,陸吟雪拉了拉身邊還要張嘴說話的連翹,自己朝著這下人說道。
“你去告訴你家老爺,陸吟雪有事拜訪。”
陸吟雪還沒有說完話,就被這下人打斷,對著陸吟雪不耐煩的說道:“我家老爺不在,改日再來吧?”
陸吟雪卻是不吃這一套,陸吟雪可是不管這戶部尚書在不在府上,直接朝著這個張揚跋扈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下人,冷聲說道。
“你給我把話傳到,本小姐就在這尚書府外登上一炷香,要是你家老爺還是不在,本小姐就去皇宮覲見皇上,這水患之事本小姐也不做了,尚書大人的刁難本小姐一定如實稟告!”
言畢,陸吟雪也不管下人臉色,直接帶著連翹扭頭就走,去了馬車之上。
這守門下人早就被陸吟雪一嚇失了方寸,趕緊關門,一路小跑,去給那尚書大人稟告去了。
馬車一邊,連翹朝著陸吟雪問道。
“小姐真是要去皇上那裏麼?”
陸吟雪歎氣一聲,對著連翹說道:“不然呢,戶部尚書不將城鎮分布細圖交出來,我就沒辦法做這治水之策,皇上命令的事情完不成,還是趁早去覲見說明了情況,不然啊,你家小姐我這個腦袋,還真要沒了去!”
“呸呸呸!小姐說的這是什麼話!小姐命可是大的很,能長命百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