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珠兒被陸家小姐推入了湖中!”
這紅衣女子說話就是就是一指陸吟雪,眼神憤恨,之前周圍就有不少人聽到了丞相家白憐霜所說的那句不清不楚的話,更是在周圍議論起了陸吟雪。
卻都是認定了陸吟雪是罪魁禍首。
這禦史大夫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跪倒在地,朝著賀蘭辰說道:“請皇上做主。”
賀蘭辰光聽這周圍人的閑言碎語就已經聽了大概,但還是麵色莊嚴的朝陸吟雪問道。
“你且把這事情從頭說一遍。”
陸吟雪自然是實話實說,而一邊的紅衣女子則是叫囂說道:“陸吟雪你誣陷我!縱然我言語有不對的地方,可是你懷恨在心,把我推入湖中可是真的,這裏的人都看見了!”
紅衣女子身後點頭連連,就連後來趕過來的幾位小姐也是如此認為,隨聲附和。
這紅衣女子還不算完,更是指著陸吟雪身邊的白憐霜說道:“白小姐也在當場,可以為小女作證!”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看向了白憐霜,就連皇上也望了過來。
白憐霜可不是普通的人,那是白丞相家的小姐,身份尊貴,若是這白小姐在說上一說,恐怕是事情是要拍板釘釘子,成死的了。
陸吟雪此時的心裏也是七上八下,這白憐霜和自己不過是虛與委蛇,之前那番話語便是有著混淆視聽的意味。
此時,白憐霜成了眾矢之的,隨即跟過來的白丞相也是在瞧著自家女兒。白憐霜心裏可是沒把這個禦史大夫的女兒給罵了個遍,竟然把自己拉下水,真是好大的膽子。
白憐霜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什麼來,心裏卻是想著要不要把陸吟雪給說出去。
賀蘭青玄在一邊看得明白,陸吟雪是什麼人,自己自然是清楚的很,顯然是又被人算計了,賀蘭青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昨天就不正常,現在也是,看著陸吟雪這平白無故的被誣陷,自己的心裏也越發的不好受起來。
竟然做出來自己以往都不會有的舉動。
賀蘭青玄竟然與皇上建言:“皇兄,臣弟以為,此時還需查個清楚,不如命臣弟來處理此事。”
“王爺此話卻是有失公允。”禦使大夫卻是忽然頂了賀蘭青玄這麼一句。
賀蘭青玄倒也是覺得稀奇,自己已經是好多年沒有被如此質疑了,位高權重,權力滔天,這幾個字可不是白說的,賀蘭青玄一臉睥睨的看著麵前這個中年人,冷聲說道。
“怎麼,禦史大夫有異議?”
“臣不敢,”這禦史大夫怎麼可能是不敢,更是朝賀蘭辰直言道:“啟稟皇上,陸家小姐與王爺相交莫逆,更是府上賓客,小女此事若是交給王爺,怕是不妥。”
此時的禦史大夫如同看不見賀蘭青玄那雙要人性命的雙眼,緊接著說道:“小女此事清晰明了,還望皇上為臣小女做主。”
賀蘭辰也是頭大,看了一眼一邊的賀蘭青玄,也是知道如今賀蘭青玄名頭正盛,卻是讓人妒忌眼紅,出手開刀了。
沉吟一聲,便對賀蘭青玄說道:“既然陸吟雪住在王爺府上,皇弟你避避嫌也是應該。”
賀蘭青玄卻是一阻皇上剛要抬起的手,朗聲說道:“臣乃賀蘭王朝的大臣,更是當今皇上的皇弟,臣自然會事事公允,陸吟雪之事,放在臣手裏,才是真正的公平對待,臣請皇上準許。”
賀蘭辰歎息一聲,也拿這堂堂九王爺毫無辦法,便直接說道:“那就皇弟來審吧。”
“臣遵旨。”
賀蘭青玄說著,眼神更是不經意的朝禦史大夫瞪了一眼,隨即朝白憐霜問道。
“憐霜小姐親眼所見何事,現在清清楚楚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看著賀蘭青玄如此維護陸吟雪,此時的白憐霜心中已是下定了決心,朝著賀蘭青玄柔聲說道。
“憐霜親眼所見吟雪與珠兒小姐兩人發生爭執,珠兒小姐卻是被吟雪給推入湖中。”
“你可是要實話實說。”賀蘭青玄冷聲說道。
“怎麼,王爺是在質疑小女所言?”說話的自然是之前那一聲不吭的白丞相。
“白丞相,本王沒有質疑白憐霜所言,隻是在提醒白憐霜要說真話而已。”賀蘭青玄淡淡說道。
一邊的白丞相可是不買賬,直接說道:“現在事情很清楚,不知道王爺還想要什麼真話。”
陸吟雪也已經認識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自己說不說話已經沒有了必要,若是以前的陸家,是絕對沒有人敢把屎盆子這樣往陸家人身上扣,可是如今,那是人人都想要踹上一腳,再拿上點陸家的東西,才算是心裏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