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人馬本無交際,倒是沒有什麼言語直接各自落座,都瞧著那個還在閉目養神的傅西韓。
顯然傅西韓也知道該自己出場了,咳咳兩聲,算是請了請嗓子,便說道:“幾位能來這薛府相見,也算是給了我傅某麵子,我傅西韓一定銘記在心。”
“想著各位時間也是緊迫,傅某也不多耽誤功夫,還是直話直說。”傅西韓朝身邊的侍衛說道:“你去把那三個人帶上來。”
兩分鍾的功夫,城主府的侍衛便帶著薛七、王五、三娘三人來了這迎賓大殿,後麵還抬著一個箱子。
主座上的薛興眉頭一皺,甚是不悅,場下之人,他可是清楚的認識,而且還很賞識,在薛家旁係當中就屬這個薛七還算是有點頭腦,可堪教化,如今卻被這傅西韓給綁了過來。
“傅城主,你這是何意!”
薛家之主朝著蘭城城主看去,說話的語氣顯然是慍怒已起。
“薛家家主何必心急,傅某做事一向嚴謹,今日綁了你薛府公子,自然是有理由。”傅西韓不急不緩的說道,伸手一指,“這兩個人一個叫王五、一個叫三娘。聽說是你薛府上的客人。”
薛家家主眉頭一皺,自己哪裏有過這種草包客人,既然是傅西韓找來肯定也是往自己身上扯,當即否認。
“我薛家從來沒有這樣的客人!”
傅西韓不以為意,環顧四周眾人,接著說道:“在場的各位都知道,這幾天蘭城有大事,便是我傅西韓要搜城。”
看著四周人點頭認同,接著說道。
“我去了城西一處別院,薛七賢侄卻是阻我搜查,說這二位是薛府的客人,”說著伸手一指,接著說道:“可惜我傅西韓做事認認真真,在這蘭城也算是一絲不苟。”
傅西韓說話自誇可是一點都不臉紅,更是示意一邊的巡檢司劉陽央,要知道劉陽央這些日子在城主府可是沒少好吃好喝。
要知道巡檢司的人都是人精自然明白傅西韓的意思,張嘴說道,更合配合了身體動作,向上空一揖手,朗聲說道。
“蘭城城主傅大人在蘭城十八年可謂是兢兢業業,奉公守法,我巡檢司自然是佩服像傅大人這樣為民為國的好官,傅城主就是在我泱泱賀蘭王朝也算是排的上號的忠心為國之人。”
賀蘭青玄倒是對巡檢司劉大人的話沒啥感覺,這巡檢司就是個人精衙門,自然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可這番話倒是把對麵的八大門派掌門可給震驚壞了,一臉的須臾鄙夷,那是明顯的很,任是誰也能看的出來。
殿內的那些商賈、名人小雜魚,確是為難的很,這兩邊誰也得罪不起,看見誰望過來看著自己朝著對方淺淺笑著。
鳳無痕則是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
一邊的傅西韓繼續說道:“就在我下定決心要搜查這一處院子之時,眾位可知這薛七賢侄跟我說了什麼?”
傅西韓也不等眾人猜測直接朗聲說道,一雙眼睛直視主座上的薛家家主:“我要是搜這院子,便是與薛家為敵。”
一言既出,震驚四座,主座上的薛家家主更是一拍桌子,朝著場下跪著的薛七怒聲說道:“大膽薛七口出狂言,還不給我死去!”
場下的薛七顫顫栗栗,可這落在了傅西韓眼中卻是這薛家老東西似乎是想要滅口。
傅西韓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還真搜了這薛府,眾人請看。”說著,手一指,身後侍衛打開了這箱子蓋子,頓時傅西韓說話的聲音又是高了八度,整個大殿都是回響。
“我搜出了製式刀兵整整十箱子!”傅西韓此時眼神得意,更是審視著主座上的薛家之主,誅心之言一出。
“薛家之人密謀反叛,該當何罪!”
哐當一聲,在場的眾人心中都響起了一聲巨響,看著麵前的一切目瞪口呆,這這這傅西韓剛拔了陸家,便是要對薛家下手嗎?
就是一直與傅西韓密謀的黃山、九華、隆山三派掌門此時也是心中一涼,這傅西韓簡直是太可怕了,自己三人簡直就是與虎謀皮!
薛家家主頓時反應了過來,這傅西韓的這頂大帽子可是扣得夠大,這屎可摸得夠臭,可如今形式逼人,薛興一時半刻也說脫不了這陰謀,麵色一沉,看著場中眾人說道。
“這是有人陷害我薛家,薛家自從清白,隻是這富可敵國的財富惹人窺覬。”薛家家主朗聲說道一下把薛家給摘了出去。
場下的薛七倒是十分配合,叫嚷冤枉,說是自己隻是與三娘相戀,想要護持一二,沒想到這些人行如此大膽行徑,連連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