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準備將這別院中參賽的人徹底跟外界隔開。
並不確定棠溪在裏麵會用什麼名字,她也隻好無奈的笑笑:“其實我也不確定他在不在裏麵,若是進不去的話,那就算了吧。”
護衛們麵麵相覷,不再多言。
陸蕁轉身離開了這別院的範圍,往賀蘭青玄房間的方向走去。
毫無征兆的直接將賀蘭青玄的房門推開,似乎每次看見賀蘭青玄都會看見他在看什麼,或是在做什麼事情,今天也沒有例外,隻不過這房間之中多了一個人罷了。
賀蘭青玄正在書案前看著來自京城的信箋,不同看她也知道,這些信箋之中所寫的東西都是賀蘭瑾瑜在朝廷上的一舉一動。
而即使在賀蘭青玄稱病的期間,縱然是賀蘭瑾瑜想要對賀蘭青玄做些什麼,都無從下手,更何況賀蘭青玄也早已經在暗中安排著,每幾日送回去的信箋之中更是將他們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盡數寫了進去,更是要給賀蘭瑾瑜造成些麻煩,令他焦頭爛額,根本就無暇來管他們的事情。
陸蕁早就將這信箋看了不少,也不打擾他,坐在了鳳無痕的身邊,倒了一杯水,低聲道:“我想去別院裏見棠溪。”
“別院有別院的規矩。”鳳無痕的拒絕之意太過明顯。
“涅槃之中的寶貝你還想保住嗎?”陸蕁微微仰起頭來看著他。
“當然保得住。”鳳無痕皺起了眉頭:“無論賀蘭青玄怎麼看中你,我也不會讓你為所欲為的。”
鳳無痕到底是賀蘭青玄為數不多的友人,即使是當麵在賀蘭青玄的麵前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毫不在意,賀蘭青玄也完全是一幅隨他們去的樣子。
“去不了也不要緊。”陸蕁倒是不生氣,鳳無痕的反應在情理之中,但她還是笑盈盈的看著他:“想必城主大人應該知道這鳳凰城中的花街柳巷在哪兒吧。”
“你想幹什麼?”鳳無痕一聽見花街柳巷四個字,也沉下了一張臉。
“當然是去逛窯子!”陸蕁的聲音微微拔高,說的理直氣壯。
鳳無痕差點兒沒把手裏的茶水都潑到她的臉上:“你一個女兒家家的,還想去逛窯子!?”
賀蘭青玄這次倒是微微抬起頭來,看著陸蕁:“不如,帶上本王?”
“你在說什麼啊,那種地方怎麼可以讓……”鳳無痕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
“不帶你去,你這一身過去,別說套話了,就算是想要從窯姐兒口裏套出些什麼都是不可能的了。”陸蕁幾乎是將鳳無痕視作空氣,毫不留情的將他的廢話打斷。
“若是本王執意要去呢?”賀蘭青玄將手中的毛筆放下。
“那你要聽我的。”陸蕁聲音放柔了些。
“你們兩個真是不可理喻,那花街柳巷裏除了飲酒作樂,難道你們還真的以為所有的人都會蠢得在花街柳巷裏全盤托出自己的計劃?”鳳無痕這一次站起身來,不住的搖頭。
兩人都看著他,目光怪異。
“看著我做什麼?”鳳無痕被看的有些渾身不自在。
“那你以為偷那麼大的寶貝,他們不需要幫手才能突圍出鳳凰城?”陸蕁反問,賀蘭青玄也是讚同的意思。
“那跟花街柳巷也沒有關係啊。”鳳無痕還是無法理解。
陸蕁嗤笑一聲,也站起來拍了拍鳳無痕的肩膀,沉聲道:“鳳凰城上下安居樂業,每日更是有人來回巡邏,若是有人藏了什麼東西的話,花街柳巷脂粉味重的地方,才是首選。”
並沒有得償所願的換上男裝往返於花街柳巷,反而是賀蘭青玄換上了一身江湖人的行頭。
兩人從府中的後門離開,離開的時候自然是要避開所有人的目光。
鳳凰城日夜皆是歌舞升平,而這花街柳巷更是多的數不勝數,而其中最難管理的一條花街更是愈加諷刺的被旁邊光鮮亮麗的窯子給比在了黑暗之中,蕭條無光。
總是少有人在青天白日之時便大搖大擺的走進這些個地方,而這其中除了妓子也同樣沒有任何的清白女子會來到這樣的地方。
站在距離花街還有幾條街的地方,賀蘭青玄莫約是和其他的兄長沒有太大的區別,帶著家妹四處遊蕩,唯一不同的是,他並非是為妹妹挑選合適的胭脂水粉,或是衣飾頭飾,而是將這路邊攤上一些看起來不錯的吃食買給她。
陸蕁抱著手裏的袋子,見這其中已然放了不少的吃食,不免癟嘴:“雖然我很喜歡吃糕點,也不用買這麼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