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我看見這男的之後似乎感覺就更為強烈了,這也太熟了點。就在我疑惑的時候,那男的也將目光看向了我,隻不過當他看著我時,眼睛似乎瞪的更大了。然後對著我喊了一句:“瘋子”
這時,那男的看見他哥這樣喊我,還頗為得意的附和道:“對,他就一個瘋子,真以為自己誰啊,在我們這麼多人麵前還敢囂張。哥,把他打一頓。”
我聽到這兩個字之後,隨即便更加確定了他是誰了。隨即笑著脫口而出:“惡狗”
那男的見我叫他哥惡狗,頓時憤憤的對他哥說:“哥,這小子還囂張,敢這麼叫你。快揍死他。”
“找死”惡狗大怒著說道。而那男的也隨即大喜,不過還不等那男的說話,一巴掌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
打人的不是我,而是惡狗。隻見他怒視的看著那男的,說他傻貨,誰都敢惹,竟然敢惹我這個瘋子。我隨即笑了,不過那男的卻哭喪著臉看著惡狗,他問惡狗幹嘛打他。
“他可是我當初在牢中的哥們,至於打架嘛,一百個你都比不上。在他麵前裝個屁。”惡狗此時不停的對著那男的罵道。
而我還是打斷了他們的說話,我問惡狗什麼時候出來的。他說就在我出來半個月後他也出來了。
我隨即也很高興的走過去跟他來了一個擁抱。惡狗是我在牢中比較合得來的朋友,看見他出來我自然是很開心。我好奇的問他怎麼出來之後就讓我差點認不出來了,惡狗白了我一眼說道:“這個能比嘛,在牢裏我哪能夠打扮,一臉的胡須,黑乎乎的臉。一看就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出來之後我自然恢複到了二十歲的樣子了。”
我也跟著笑了笑,監獄什麼生活我自然知道,那就是非人生活啊。後來我了解了一下,原來惡狗本來就是北海市人,他家也不好過,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因為跟人打架被人控告殺人去了牢裏蹲了五年,現在出來也無所事事,就去給一個KTV看場子,日子也算是湊活。加上還有這麼一個弟弟,目前都需要他養活著。
“瘋子哥,這個之前我不知道你跟我哥是好朋友。真對不起,我白文康在這道歉了。”惡狗他弟跟我道歉著說道。
既然是惡狗他弟我自然是不會跟他計較什麼了,而惡狗更是讓我多照顧著他點。我隻能無奈的點點頭,想不到打架沒成,反倒背上了一個包袱。
“瘋子,真沒想到你竟然還能在這牛的學校上學,真是沒法比。想我初中畢業就沒念了,目前更是多個小混混,永遠都沒前途。”惡狗羨慕的看著我。
我搖搖頭,有些哭笑不得。大學真的很好嗎。我不知道,目前的生活對於我來說算是一種平靜的潛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