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麗麗說:“好難啊。”
李世道笑道:“不難的。隻是暫時你還沒有領悟罷了。”
許麗麗點了點頭,李東也在一邊思考著父親所說的話。
李世道接著講到:“道可道,非常道。能夠說出來的道,都不是恒古不變的。”
這個時候,愛麗絲禁不住的問道:“那到底什麼是恒古不變的道呢?”
李世道哈哈大笑,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的位置。
許麗麗也嗬嗬的笑了,然後充明白人解釋說:“剛才不是說了嗎?能說出來的,就不是道。你現在問什麼是道,回答你好呢,還是不回答你好?不回答吧,你又問了。回答吧,能用語言說出來的東西,又都不是道。”說到這裏,許麗麗禁不住感歎道:“這個問題,好糾結啊!”
“哈哈哈……”
在場的人,都哈哈的大笑起來。
阿房女,也淡淡的笑了,笑得那麼的傾國傾城。其實,一直以來,阿房女並沒有主動的去爭取任何的事情。但是,李東的心,卻一直在她的身上。
聰明的許麗麗也感受到了這一點。然後,許麗麗對著愛麗絲發牢騷道:“阿房女是一個得道的高人啊。”
愛麗絲問道:“為什麼?”
阿房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表示很無辜。
許麗麗解釋說:“我們這麼努力,我們的少主,還是喜歡阿房女更多一些。”
李東的臉一下的微微的泛紅了,急忙解釋說:“哪有啊?”
許麗麗說:“沒有,你的臉紅什麼?”
“我……”
李東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的解釋了。隻是李東很小心地向著阿房女看了一眼。
一向平靜的阿房女,此刻她的美麗的臉,竟然也有些泛紅了。而且,阿房女的心,一向都是如同止水一樣的平靜,可是在李東的溫情的目光的注視之下。竟然也開始泛起了微微的漣漪。
李世道夫婦自然看明白了眼前的情。李世道夫婦相視一笑。
李東的目前溫暖的笑著,輕聲的對李世道說道:“這麼多年沒有見了。原來我們的兒子已經長大了。”
李世道感歎道:“是啊。我們這樣的做父母的,也真是失職啊!”
李東的母親咬了咬嘴唇,伸出手指,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微微的有些濕潤的眼角,然後臉上又禁不住的綻放出了溫暖的笑容。
這邊,他們一家人在說笑著。
終於團結在一起準備對付他們共同的敵人巫族的各門各派的人馬,每一個人都是垂頭喪氣的樣子。今天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太窩囊了。
本來是可以一舉消滅的巫族的。縱然今天會有一些犧牲,但是如果消滅了巫族,整個修真界,便可以得到很長時間的安寧了。
可是,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的簡單啊。以現在的情形發展下去,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麵,他們還會受到巫族的欺壓。
其實,本來各門各派的人,雖然心裏鬱悶,但是他們還是準備向蜀山的掌門若冷禪道別的。
可是,當他們看到若冷禪的時候,卻又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若冷禪緊緊地抱著他的已經死去了的女兒,兩隻眼睛直直的,縱使身邊發生任何的事情,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整個人都仿佛是變成了一尊雕像。
李東輕輕地走到了若冷禪的身邊,說:“若掌門?”
若冷禪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的那個表情,讓李東的也跟著他心碎了。
李東回到李世道的身邊,問道:“你可以救救那個姑娘嗎?”
李世道說:“我試試。”說著,他便向著若水寒走了過去。李世道俯下身去,輕輕的將手搭在了若水寒的腕口的位置上。
極度傷心之中的若冷禪,大吃一驚,呼的一聲,祭出了那他的那一柄黑色的戰刀,不由分說的就向著李世道的頭頂砍去。
李世道的右手搭在若水寒的腕口位置,他的左手輕輕地一伸,然後竟然直接用兩個手指輕輕的捏住了他頭頂之上那呼嘯而下的那柄戰刀。
李世道的左手的兩指輕輕地捏著戰刀的刀刃,縱使若冷禪使出全身的力氣,也不能將自己手裏的戰刀,向下壓下一絲一毫。
若冷禪啊的大叫了一聲,直接鬆開了已經被李世道捉住的戰刀,然後直接用手,準備將李世道推開。若冷禪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他不想讓讓任何的人侵犯他的女兒。現在李世道的手竟然搭在他的女兒的手腕上,這絕對是若冷禪無法接受的。
不過,就在若冷禪準備再一次攻擊李世道的時候,李世道說出了一句話,讓若冷禪愣了好半天,然後熱淚盈眶,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李世道的麵前。